就是高書記這句話,讓我又重新登上了舞台。演出結束後,高書記高興的對我說“這首歌太好聽了。能不能找個時間,教教我唱《我的祖國》這首歌呀……”
從那以後,我們就熟悉了。我們之間無話不說。她關心我;愛護我,問我有什麼困難,他都可以幫忙。我說,我最大的願望,就是象妹妹一樣穿上軍裝,當一名兵團戰士。
他說,這個願望好實現,正好有個老戰友在某兵團當參謀,可以找他試試。
可是,一直也沒有消息。高書記看他戰友沒有回信,就把我臨時安排到公社機關,當了一名打字員。
沒想到,得罪了原打字員小丁。她家後門硬,有個親屬在縣委上班。她在機關裡發脾氣,鬨情緒沒人敢管。
她打擊報複我,無中生有,造謠生事的說我作風不好。還說我是“路邊的花,隨便踩”等等。用侮辱嘲弄的語言攻擊我,在公社機關裡引起了不少閒話。
為了避嫌,我就不上班了,高書記在城裡給我租了一套房子……”
“……”
隻見,魯大勝和這些男人們聽得心裡癢癢,都眯縫著眼在淫笑……
妹妹喬阿葭,看不慣這些,覺得屋裡的男人們怎麼都這個色迷呢?愛聽男女之間的故事。
姐姐喬阿蒹沒在意這些,還在不停的講述著。妹妹喬阿葭急上了心頭,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便紅著臉說:“姐姐啊……你都說些啥呀?這些男女之間的事,不能往外說呀……”
喬阿蒹如夢方醒,刷的一下臉紅了,不好意思的用手捂著臉說:“妹妹啊……我都說些啥呀?太磕磣,太丟人了……”
“說明情況,不存在磕磣和丟人。”陳東東接過話茬又說道:“繼續……說,你是如何調入兵團的?”
喬阿蒹接著說“我接到兵團通知的時候,我正在醫院做身體檢查,知道自己已經懷孕了。我想做人流?醫院的大夫卻說,得有家人的簽字和單位介紹信才行。沒有辦法,隻好先到兵團報到,回頭再找時間處理吧!
高書記的戰友王參謀,帶我來到離邊境線不遠的兵團,十二營三連二排的駐地。
一路上,我看見兵團的男生唱著歌曲去蘆葦塘割葦子,女生亨著小曲,壓著蘆葦篾子編炕席,男女搭配,乾活不累的熱鬨場麵,讓我難以忘懷……”
喬阿蒹講到這裡,突然停頓了下來,她的情緒有點激動。一會兒,她便大喊道:“誰曾想,這些都不屬於我呀?我隻是這裡的臨時工……高書記和王參謀一起在騙我……”
其實,大家都理解她,知道她精神上有點不正常了,受到了嚴重的刺激。而且,病得還不輕啊!
回想起,喬阿蒹剛來丹頂鶴屯插隊的時候。是個,人見人愛的上海小姑娘,幾年的光景,卻把她折磨成這個樣子了。
魯大勝這個人,彆看他性子急,脾氣暴。但是他粗中有細,“同情弱者”是他的本性,悔不該當初不應該推薦她,參加公社春節聯歡晚會的節目,認識了高書記。想到這,他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贖罪感……
這時,突然外邊傳來腳步聲。
隻聽,“咣當”一聲門開了,一個歪著嘴的民兵跑到魯大勝的麵前說:“報告連長,我們抓住一對“搞p鞋”的!”
“都他媽的……誰和誰呀?”
“男的是,那世民的老兒子那文化。女的是,王二妮的姐姐王大妮呀……”
未完待續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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