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左賢王營帳內,看著一萬多人攻城,不少士兵已經攻上城牆去了,可依舊拿不下城牆。
左賢王已經失去了耐心!
為何區區三萬安寧關守軍,如此能打。
耗了這麼久,都沒有將安寧關守軍的有生力量給耗光。
“持我手令,再去調一位宗師強者來,我就不相信,他楊曄是無敵的。”左賢王不想在繼續拖下去了。
大單於那裡,已經陸續來了幾道譴責令,命他迅速拿下安寧關。
“是!”
一個傳訊官接過左賢王的手令,匆匆而去。
……
大魏皇城洛京!
皇宮內,老皇帝病危,太醫院的聖手,不斷以各種古藥給老皇帝續命。
太子府內,太子韓徹麵無表情,聽著手下彙報。
“我那二弟,今日又提拔了那個心腹?”
“回太子殿下,二皇子,提拔了衛武將軍為禁軍統領,接管皇宮,又命令曆侯曆大將軍,統領全國兵馬。”
太子韓徹,並沒有被命為監國,反而是二皇子,被魏明帝命令監國。
這道命令,讓整個朝野震動。
“我那幾個弟弟呢?”太子韓徹淡淡的說道。
三皇子、六皇子、九皇子也都不是省油的燈,自然不會坐以待斃。
“幾位皇子,都在聯絡朝中大臣和各地將軍。”
“老不死的,你到底想要乾嘛?”韓徹看著皇宮方向。
他完全猜不透他那位父皇,為什麼要這麼做。
本是太子監國,這監國卻沒能落在他身上。
二皇子被命令為監國,從而讓朝局動蕩了起來,不少野心家開始暗中落子。
讓原本平靜的朝堂,變得波詭雲譎起來。
……
“殿下,北境邊關告急,匈奴五十萬大軍叩關,準備南下,邊關將領求援信都發出十幾封,懇求朝廷派兵增援。”兵部尚書開口說道。
二皇子韓飛羽擺擺手,一副勝券在握的說道“此事不急,我會派曆大將軍率軍去增援。”
兵部尚書還想開口,但是被戶部尚書給拉住了。
戶部尚書朝他微微搖頭。
兵部尚書王誠心中歎息,權力傾軋,打壓異己,提拔親信,這位二皇子,真可謂是一朝得勢,雞犬升天啊。
可能要不了多久,他這個位置,也要被人頂替咯。
“江寧郡賑災如何了?”二皇子韓飛羽朝戶部尚書問道。
戶部尚書左瑭心中一沉,這是打算向他發難了嗎?
“回殿下,江南府都督已經在開倉放糧賑災。”戶部尚書左瑭開口回答道。
二皇子不動聲色的點點頭,看來江南府都督不能留。
……
繁華的洛京,一處不起眼的宅院下麵,地下室內。
三道身影坐在一起。
“三哥,六哥,現在二哥的勢力越來越大,朝中不少大臣,將軍,都已經偏向他,我們若是不聯合起來,怕是要大難臨頭了。”
“大哥那邊有什麼動靜沒有?”
“大哥那邊,依舊紋絲不動,也不知道他在等什麼。”
二皇子這邊忙著打壓異己,在朝堂上要職部門安插自己的人,其他幾位皇子,在忙著拉幫結派,暗中積蓄力量。
大魏朝堂動蕩,皇子明爭暗鬥,所有人,似乎都忘記了北境邊塞,現在是烽火連天。
……
戰爭在傍晚停止,烽火殘煙,殘陽似血。
塞北的風,更大了。
這裡沒有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的美景。
有的,是刀劍與血。
盛懷安身後,是一具具倒下的屍體。
破碎的戰袍,染血的戰甲,那刀削斧鑿的臉龐,帶著堅毅。
一雙黑色深沉的瞳孔,滿是淩厲。
那個弱不禁風的書生,已經徹底死去。
現在的他,是斬敵無數的安寧關兵尉。
血手人屠——盛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