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首輔表白,早就喜歡你了_她的屍體旁,首輔一夜白頭造反了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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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首輔表白,早就喜歡你了(1 / 2)

男人的軀體展露出來,被冷水衝刷得冷白,墨發披散,是不容褻瀆的清絕。

然,因為那醜陋恐怖的欲望,荷爾蒙氣息濃烈,他又是欲色十足性張力爆棚的。

那一刻謝疏鶴身體的反應蓋過了理智,剛剛猛然降下去的欲火,“刷”一下再度攀升到最頂峰,簡直是從未體驗過的冰火兩重天,刺激得謝疏鶴差點像第一次跟楚輕盈圓房那樣。

謝疏鶴低喘著,在冷水中握住楚輕盈的手,卻是給拿出來,用喑啞無比的嗓音道:“夫人,水裡冷,且我不想累到了你,我……我自己來。”

然而端方了多年的君子,何曾做過這等汙穢之事?

哪怕是楚輕盈沒有嫁給他之前,他對小姑娘魂牽夢縈時,也不敢讓自己生出這肮臟的欲望來。

他身體不好,偶爾有生理反應時,也死死壓製隱忍著,痛苦煎熬,未曾敢在腦子裡靠幻想玷汙小姑娘。

吳大夫前幾天給他診脈,發現他的身體比以前強健,意味深長地撫著胡子說:“首輔大人你以前就是憋的,自從跟夫人圓了房後,啥不好的如娘胎裡帶的毒素,都排出去了吧?”

謝疏鶴狠狠閉了閉眼,臉上的冷水被身體裡飆升的熱度揮發,出了細密的汗,額角的青筋顫抖著,極為克製地對楚輕盈道:“夫人,你出去。”

自我解決已經是他的極限了,總不能再讓楚輕盈看著,對著楚輕盈吧?

楚輕盈也沒那麼孟浪,又瞥過去一眼時,臉上更加熱了,卻若無其事道:“好,若是夫君真的需要我了,便喊我。”

楚輕盈轉過身邁開了一步。

結果謝疏鶴的身體卻反悔了,“刷”一下伸出手,帶起水花,抓住了楚輕盈的手腕,“夫人,你彆走……我不會碰你的,你就站在這裡,背著我……”

楚輕盈:“……好。”

於是楚輕盈就背對著謝疏鶴站在那裡,聽著身後的聲音。

過了很長時間,謝疏鶴的手鉗製著楚輕盈的手腕,慢慢收緊,越來越用力。

到後麵他甚至在無意識中拖著楚輕盈,把楚輕盈轉過來麵對著他。

起初謝疏鶴還是閉著眼的,但漸漸的欲望上頭,拋開了其他的,他緩緩睜開那雙碧綠色眸子。

那雙目裡是一片燃起的火焰,從四麵八方包裹住楚輕盈,要將楚輕盈焚燒殆儘般,赤紅、火熱、瘋狂。

謝疏鶴就這樣一瞬不瞬緊緊盯著楚輕盈,終於在他失控抬高聲音近乎低吼的一聲夫人後。

謝疏鶴仿若從高空中一下子墜落,猛然放鬆,人往前倒去,癱在楚輕盈的肩上,長舒一口氣來,眼尾都是緋紅濕潤的,“夫人……”

這一聲是呢喃的。

楚輕盈轉頭看到謝疏鶴那樣的神情,唇畔揚起的笑,詫異他這樣竟然也能舒爽至極。

楚輕盈抬手撫了撫謝疏鶴的頭,眼裡閃過促狹,“我看夫君這樣你能滿足了,似乎比跟我同房還好,那既然這樣,以後你全都自己來吧。”

謝疏鶴身軀僵硬冰冷,仿佛一瞬從極樂跌至地獄。

沉默許久後,他應著,“夫人若是不願,我不會勉強。”

“我憋著也好,自己來也罷,都不會讓夫人為難的。”

謝疏鶴直起身,衝洗乾淨後出了浴桶。

楚明騫早在離開時就拿來了一套他的衣服,放在正廳。

楚輕盈拿過來給了謝疏鶴。

謝疏鶴隻穿了裡衣,去了楚輕盈寢臥的床榻,靠坐著,等著去洗漱的楚輕盈回來。

這是楚輕盈的閨房。

謝疏鶴看著楚輕盈的每一件物品,她生活的痕跡,整個空氣裡彌漫的都是跟楚輕盈身上的味道一樣的氣息。

謝疏鶴呼吸著,不知道是不是藥效還沒消下去,還是因為他對楚輕盈的渴望太強烈,他隻是坐了一會兒,那剛散去的欲望便再次洶湧而來。

謝疏鶴攥緊了拳頭,手腕上的那串沉香佛珠一顆顆繃緊。

他有種自己即將會失控的擔心感,生怕傷了楚輕盈,這閨房他不能再待下去了。

謝疏鶴起身穿衣服,打算去小舅子的寢臥睡。

小舅子那樣的軍中人,肯定有一身的汗臭味。

寢臥裡估計也很亂不乾淨,反正不會像小姑娘的閨房那麼香就是了。

他過去再衝衝冷水澡,聞聞小舅子的汗臭味,雙重保險,欲望就全都消散了。

隻是,謝疏鶴還沒穿好外衣,洗漱好的楚輕盈便一身寢衣回來了,往謝疏鶴那兒一瞥,當即就明白謝疏鶴的欲望又上來了。

楚輕盈不舍得謝疏鶴再泡冷水,走過去抓住謝疏鶴的手腕,沒給謝疏鶴半分掙紮的餘地。

她甩了謝疏鶴到榻上,隨即身子壓到謝疏鶴的身上。

謝疏鶴摔在榻上,怕楚輕盈碰到了肚子,連忙伸手過去隔開兩人相壓的身體,“夫人,放開我,不行的……”

楚輕盈把謝疏鶴的一手反壓在他的頭頂,五指緊緊扣住他的,湊過去,親吻落在謝疏鶴的薄唇,遊離往下,喉結,鎖骨,“夫君這麼大年紀了,且學識淵博,就算沒看過避火圖,但關於這方麵的曠世巨作,應該讀過不少吧。”

文人基本都悶騷,恃才傲物還高潔,但大多都是道貌岸然之輩,心裡的花樣比一般人多太多了。

他們今天參加這個比文鬥詩的活動,明天聚集在一起,曲水流觴什麼的,或者去看山看水,靈感來了就揮筆寫下一篇曠世之作。

並且,多少文人喜歡流連於青樓,寫下很多在“軍師”的時代被判定為淫詩豔詞的詩詞。

有個很出名的大文豪,有次在青樓跟好友共同看上了一個歌伎,兩人就鬥文比詩來決定誰能抱得美人。

他後來還寫了一首詩,“十年一覺揚州夢,贏得青樓薄幸名。”

字麵意思就是還是揚州好,秦淮八大豔什麼的,令他懷念。

當然,這叫風流,風流而不下流。

風流才子不是人人當得起的,行事風流而不通詩文者,那叫好色下流,滿腹詩書卻不解風情,那隻能說是木訥書生。

風流的大才子大文豪們都是被追捧愛慕的。

反觀武將,他們常年在戰場上打仗,沒有閒情逸致,生理欲望都是靠軍妓解決的。

謝疏鶴閱覽天下書籍,床榻上的一些,就算沒有看過真正的避火圖,那他應該也是知道的。

“那不一樣。”謝疏鶴爭辯了一句,試圖維持住自己端方聖潔,宛如雲端上的謫仙的形象。

楚輕盈的胸口與謝疏鶴的胸膛相貼,“我不管一樣不一樣,我是在說不一定非要做到最後一步,還有其他的很多方式。”

楚輕盈倒是想讓謝疏鶴無所顧忌、酣暢淋漓,但在謝疏鶴眼裡她的身孕還沒滿三個月,大夫交代過不能同房。

謝疏鶴寧願自己忍著,也絕對不會碰她的。

所以她隻能用其他的方式,給謝疏鶴紓解。

謝疏鶴在那片柔軟馨香中,以及楚輕盈生澀卻仍然能激起強烈渴望的挑撥下,神誌是清醒的,動作上卻失控了。

後來楚輕盈躺到了床榻上,身上都是痕跡,顯得淫靡,看得謝疏鶴雙眸猩紅,神誌漸失。

楚輕盈的鬢發微濕,掐著謝疏鶴胳膊,“你看你這個樣子,若非我的藥轉瞬間就讓你心口的傷愈合了,你在受傷的情況下這般做,還能有命嗎?”

楚輕盈還在生氣謝疏鶴自己刺傷自己一事。

就像上次他被皇帝留在宮裡,為了回來,自己給自己下毒,差點死了。

楚輕盈更多的不是生氣,而是心疼,也怕下次再發生類似的事,這對自己如此狠的男人,會把自己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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