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話還沒說完,楚輕璿抬手捂住他的嘴。
太子嗚嗚的,不過並沒有掙紮,隻眨巴著眼不解地看著楚輕璿。
楚輕璿臉上燒紅,在燭火的映照中比平常的端莊多了些嬌媚。
太子驚奇地看著,忍不住抬手戳了戳楚輕璿的手指,“輕璿,你今天真好看,不對,是每天都很好看,今天最好看!”
太子隻覺得楚輕璿的臉又軟又熱,生理本能被引出來,他起身湊過去親楚輕璿的臉,更加詫異了,“你好香,好甜,我還要吃。”
太子太孟浪了,楚輕璿躲著,已經有些喘息了,臉上和脖子上留下的都是太子唇舌中濕熱的痕跡,“太子,我以為我們不用圓房的。”
“為什麼不用圓房?母後說成親了就要圓房,圓了房我們才會生孩子啊。”這邏輯簡單易懂,皇後和嬤嬤當時對太子一講,太子就明白了。
“難怪那些嬪妃和父皇生了孩子,我們在一起那麼多年,卻沒有生孩子,原來要睡在一起,要把我的……”
楚輕璿羞惱之下,用嘴堵住了太子的嘴。
這個太子是最會的,上次他和輕璿玩這個遊戲。
他贏了,一直對那滋味念念不忘的。
但過去一個月楚輕璿沒在身邊,他急得叫上前一個宮女,讓那宮女陪他玩這個遊戲。
宮女羞紅著臉湊過來。
太子看著那唇,卻突然玩不下去這個遊戲了,推開宮女,“不要,要輕璿!”
太子日思夜想,萎靡不振的,想了一個月,此刻終於能再次和楚輕璿玩遊戲了。
他興奮得不得了,用上了自己全部的本能,又一次贏了楚輕璿。
他覺得不夠,纏著楚輕璿一直親,直到兩人的唇都是紅豔豔的。
太子低下頭往楚輕璿的脖子親,扯開楚輕璿的衣襟。
兩人都在喘,感覺到熱後,衣衫漸漸都褪了。
太子按照自己看了幾百遍的避火圖進行著,卻在臨門時,好家夥,給忘了啊。
他還是太愚鈍了,避火圖看了都一個月了,還是沒學會。
“輕璿、輕璿……”太子覆在楚輕璿身上,額頭上都是汗,感覺到很難受。
“疼,你想想辦法啊,你教教我,你不是最厲害的嗎?”
在太子眼裡,楚輕璿是無所不能的,他的所有要求楚輕璿都能做到。
楚輕璿和楚夫人他們都以為,太子癡傻,楚輕璿是不用和太子圓房的,所以並沒有教楚輕璿,隻按照規矩在箱子裡麵塞了避火圖。
但楚輕璿不敢看,想到太子剛剛說得那幾個孟浪的關鍵詞,乾脆閉上眼,一不做二不休帶著太子。
那一刻,兩人都發出了呻吟。
楚輕璿是疼的。
而太子則是又爽又疼,脖頸上的青筋跳動著。
他腦子癡傻,但強健的身體還在,這時隻需遵循本能即可。
楚輕璿的疼痛過後,便有種異樣的感覺,越是到後來,越強烈。
她抬起雙臂攀住了太子寬厚強健的肩背,在那過程裡,指甲在太子背上劃過數道痕跡。
太子悶哼,卻寧願被掐破了皮,他也沒停下。
“輕璿,你明天就能生出孩子了吧?”一場雲雨暫歇後,太子不舍得離開,趴在楚輕璿脖子裡,滿臉汗濕,依戀地蹭著她問。
楚輕璿連兩人圓房都沒有想過,何況是孩子。
她全身酸軟,連腦子都是一片混沌,迷迷糊糊地應著,“孩子沒有那麼容易生出來,首先要好多次這樣,再者……”
太子根本不聽後麵的話,一聽前麵一句,他瞬間恢複過來。
在楚輕璿的驚訝和破碎的喊聲中,按照楚輕璿說的,好多次,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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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夜裡淅淅瀝瀝下了一場雨,急促的馬蹄聲踏過青石板。
三皇子衣袍獵獵,坐在馬背上,英姿勃然,帶領著自己的人前往一處破廟。
隻是她還沒上前,就看到傅寒辭領著東廠的幾人站在外麵,身前橫七豎八躺著幾具屍體。
鮮血把地上的雨水都染紅了,蔓延出很遠。
三皇子猛地勒馬,在雨夜裡,心跌入冰淵裡般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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