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哪有玩了,我們也有在乾活好嗎,這些都是我們乾的。”說話的是一個齊耳卷發的女生,長相秀麗,隻是眼睛比較小,看著沒有多少的靈動,此時她正指著她們宿舍刨斷的那小堆草反駁。
“吳穎,你們這也叫乾活嗎,撐著傘一邊乾活一邊聊天,你看看彆人都乾到哪了,就你們最慢。”韋鬆平指了指其他宿舍負責的除草區域。
吳穎看向一旁的周圍的其他宿舍,果然除她們以外最慢的除的草也是她們的兩倍不止。
“我們慢又關你什麼事啊?喲,學委你那麼大官威啊,我們乾的慢又不影響到你。”吳穎有些陰陽怪氣地反駁道。
“抱歉,你們不好好乾的話,還真會影響到我們。”這時另外一邊的胡敏看著吳穎說道,“我們除完草以後要留在原地等待老師過來驗收,所以你們乾不完,我們也不能走。”
見勞委像是幫著韋鬆平說話的發言,吳穎像是有些氣急敗壞道:“那你們乾完了可以過來幫我們啊,反正我們乾不完你們也不能走。”
“哇……這女生好不要臉啊,這種話都說得從來的?”張昌盛一副看熱鬨的表情。
陳逸飛也皺了皺眉頭,吳穎這番話明顯有些口不擇言,情商極低,說得好像是我們班其宿舍的人乾完自己的活以後就應該幫她們宿舍。
反正他聽著很不舒服。
吳穎在說完這番話以後,發現周圍的同學都在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她,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但話已經說出去了,對峙的時候最顧及的就是麵子,怎麼可能會承認錯誤。
所以她就對旁邊的舍友說道:“彆管她們了,我們乾我們自己的,她們可是班乾部,我們惹不起的。”
話裡的陰陽怪氣是個人都聽得出來。
“我隻是希望你們可以認真一點乾活,這是班裡的集體活動。”韋鬆平認真說道。
“學委大人,請問您哪隻眼睛看見我不認真了?”吳穎大聲道。
“明明有那麼多鐮刀,你們非要拿鏟子,這就是認真嗎?”韋鬆平反問道。
“請問是有哪條校規還是有哪條法律規定我上勞動課一定要拿鐮刀除草嗎?還是規定我不能用鏟子除草?”吳穎針鋒相對道。
“你們能不能為班級多著想一下,用鐮刀除草快一些,我們也能走得快一些。”韋鬆平深吸了一口氣道。
“怎麼就突然上升到不為班級著想了?您當個學委就那麼喜歡上綱上線嗎?”吳穎不屑笑道。
見兩人劍拔弩張的模樣,兩邊宿舍的人都急忙拉人下場。
“算了算了,我們除我們的,他們除不完到時候我們就圍成圈看他們怎麼除草。”拉韋鬆平的是體委。
“好了好了,彆理他的,我們刨我們自己的。”吳穎一個舍友也拉她下場。
最終兩人也沒繼續吵架,隻是繼續除草的時候吳穎總是會用一種恨恨的眼神掃過韋鬆平一眼。
“嘖嘖嘖,逸飛,我還以為能看見他們打起來呢?”張昌盛看著不遠處不再爭吵的兩人,居然覺得有點掃興
“不過我們學委是不是有點太較真了,大家都是學生,這樣是不是有些太裝了。”羅勝朋看著剛剛吵架的方向說道。
他覺得,吳穎宿舍固然不對,畢竟她們劃水,速度慢了驗收的時候也會影響到他們能不能離開。
但是韋鬆平的做法確實有點不對,完全可以走過去小聲提醒一下,大庭廣眾之下叫那幾個女生不要玩了,點出彆人在劃水,確實是一點麵子也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