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時候遇見事情總想著一個人麵對了?”陳逸飛愣了一下後立馬問道。
“又說謊。”陸月欣不再看他。
“我哪裡說謊了”陳逸飛一臉無辜。
“就是說了,而且以後肯定還會說。”陸月欣似乎有些不想講道理。
“那我儘量不說唄。”陳逸飛不是很想繼續這個話題下去了。
“就不能不說嗎?”陸月欣問道。
“有些時候,這些是沒辦法避免的嘛。”陳逸飛微笑道。
“為什麼不能避免?”陸月欣似乎要抓著這個問題不放。
“我怎麼知道,這不是還沒遇到這種情況過嘛,而且很多時候善意的謊言都不是壞事啊,比如不想讓你擔心的時候。”陳逸飛聳了聳肩膀道。
“如果我想要擔心呢?”陸月欣問道。
“你這是什麼話?怎麼會有人想要擔心的,沒有擔心的事情不是最好嗎?”陳逸飛不解道。
“”陸月欣不再說話,隻是安靜的繼續走路。
陳逸飛也沉默下來,沒有給彆的答複。
兩人之間一時間出現了一種奇怪的氣氛,很不和諧的一種氣氛。
但這樣的情況過去十幾年來並不是沒有過,來得突然,去的也快,晚上吃過了晚飯,兩人散了一會步就繼續一起去圖書館看書了,本來兩人平日裡話就少,沒有什麼區彆。
晚上回去,剛剛到宿舍樓下的時候,陳逸飛和陸月欣卻撞見了一個有些焦急的身影。
“學委?”陳逸飛認出了那人,正是學委韋鬆平。
他此時正在往左邊走去,上身兩臂貼著身子,像是小心翼翼的護著什麼東西。
“鬆平?”陳逸飛見他焦急往左邊走不由問道。
韋鬆平停下了腳步,看向了陳逸飛。
“逸飛?”韋鬆平見到是陳逸飛也回應了一聲。
“你這麼著急是想去哪裡這是?”陳逸飛走近了兩步,看見了韋鬆平手上的護著的東西。
那竟然是一隻鴿子,通體雪白,不對,鴿子正蜷縮著,左邊雪白的翅膀上居然有著一片鮮紅,似乎是受傷了。
“這鴿子受傷了嗎?”陳逸飛見此皺了皺眉問道。
“對,它左邊的翅膀受了傷,現在飛不起來了。”韋鬆平點了點頭。
“這隻鴿子是你養的嗎?”陳逸飛問道,他記得前天的時候聽韋鬆平說過,他喜歡鴿子,說不定這隻鴿子是他宿舍養的。
“這隻鴿子不是我養的,是我剛剛從教室看書回來的時候在路邊發現的,我發現它的時候它正蜷縮著身子躲在路邊,我是聽見它的叫聲才發現它的。”韋鬆平搖了搖頭解釋道。
陳逸飛看著韋鬆平手中鴿子虛弱的模樣,估計傷的很重。
“那你現在是?”陳逸飛問道。
“我想帶它去校醫院看看。”韋鬆平說道,陳逸飛現在才意識到他現在正前往的是校醫院的方向。
“校醫院估計是不會治鴿子的,我覺得你這得去專門的寵物醫院才行。”陳逸飛覺得去校醫院不太靠譜,學校明麵上是禁止學生養寵物的,估計校醫院也不會有什麼專門針對小動物的治療能力。
“那逸飛你知道青州哪裡有專門的寵物醫院嗎?”韋鬆平十分焦急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