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幾人在看著這一口怪井的時候突然後麵響起了腳步聲。
“幾位客人,你們在這裡做什麼?”有一個女聲問道。
陳逸飛幾人看去,又是一名女道士,月光下也能看見對方的容貌,皮膚很白,甚至可以說白得有些病態,像是沒有絲毫血色一般,麵容也有些瘦,長相卻很美麗,我見猶憐,看年歲應該也是和他們相仿。
“我們就是隨便出來逛逛。”陳逸飛見被發現了也就說道。
“這地方平日裡我們廟裡的弟子都不會來幾次。”女道士看了眼那邊的那口怪井“不是什麼值得散心的地方。”
“這不是對這裡不熟悉,就亂走走嘛。”莫臨笑道。
“你叫我們客人?可是我們今天沒有見過你啊。”他又疑惑說道。
“是長清與我說廟裡來了五個奇怪的客人,師伯又對你們頗加照顧。”女道士解釋道。
“道長,我們就是隨便走走到這裡的,打擾了。”陳逸飛不好意思的說道。
“無礙,這裡並非不許外人來。”女道士輕輕搖了搖頭“幾位加我清荷就好。”
“清荷姑娘,我們走到這裡發現了這口井,這一口好好的井,為什麼要壓著這麼一塊石頭?”莫臨這時候問道。
“沒有什麼特彆的原因,隻是因為這口井乾涸了。”女道士並沒有多加思索便解釋道。
“乾涸了?”莫臨更疑惑了“乾涸了就乾涸了,為什麼要拿這麼一塊大石頭封起來?”
清荷聽見他的問題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不由輕輕笑了笑。
“其中有個故事。”清荷微笑道“那口井是在兩年前乾涸的,在那口井乾涸之前,我們廟裡的用水都是靠這口井。”
“這口井乾涸之後,我們平日裡用水隻能到離廟裡兩裡外的清泉去挑水,一來二去,是辛苦的活計。”清蓮緩緩道來“一日兩日還好,日子多了,弟子們都覺得辛苦麻煩起來,便就都想念起這井水的方便。”
“於是時不時就會有弟子來井邊看看井底乾涸的水是否回來,想著若是井底乾涸的水回來了,那也就不需要來回挑水,省得總是來回辛苦。”
“師伯得知了此事說道,不過是一口井乾涸罷了,竟然讓你們生了許多懶惰。”
“於是便親自尋了這塊巨石,差遣許多弟子一起用那塊石頭封住了井口,從那時候起,就沒有弟子再來井邊盼著乾涸的水回來,師伯也以身作則,每日都會帶頭親自去挑兩桶水回來。”
“這塊石頭封的不僅是井,也是我們這些弟子的懶惰。”
陳逸飛幾人看她講故事時的神態不像是作假,這個故事八成是真的。
“原來如此,受教了。”陳逸飛點點頭說道。
“長思說幾位客人來自很遠的地方。”這時候這位清荷又問道。
“沒錯。”陳逸飛幾人點頭。
“很遠的地方是多遠?我從小在廟裡長大,還沒有出過遠門。”清荷說道。
陳逸飛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