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老大爺招招手讓兩人在茶幾麵前的兩個座位坐下。
陳逸飛這次沒有猶豫,省得又給老大爺嗆,直接拉著陸月欣的手一起坐了下來,本來還是有些擔心個萬一的,但是老大爺門都沒讓關,顯然是沒事了。
“小子叫什麼名字?”老大爺見他坐下後問道。
“我叫陳逸飛。”陳逸飛回答道。
“陳逸飛,逸興雲飛,嗯,像是你家能起的名字。”老大爺點了點頭“喝茶嗎?”
“不喝,我們喝過才來的。”陳逸飛擺了擺手。
老大爺有也沒有繼續再問,隻是給自己倒了一杯熱茶。
“你外婆和你母親跟你說過你外公乾的光榮事跡嗎?”老大爺問道。
“沒有。”陳逸飛坦誠說道。
“你外公行啊,一把火把咱平川鎮幾百年的祖廟給燒了。”老大爺不知道什麼語氣說道。
“我聽說他燒祖廟也是有原因的。”陳逸飛說道。
“你外婆和你母親不是沒和你說過嗎?誰和你說的?”老大爺疑惑問道。
“我是聽一位道長說的。”陳逸飛就直接講訴了雲鶴真人的事情,興許這老大爺也是雲鶴真人問過的人之一呢。
“是不是一頭白頭發,看臉隻有四十歲出頭的一個小子?”老大爺問道。
“沒錯,是他。”陳逸飛點了點頭,這老大爺的年歲叫雲鶴真人小子雲鶴真人都得受著。
“這小子啊,請我喝了一壺好茶,跟我打聽了這事沒錯。”老大爺點了點頭“沒什麼好瞞著的,老一輩南鄉人誰不知道你外公那事。”
“他隻和你說了你外公被書院開除,又被祖廟除名,後麵的事情我沒有和他說。”
後麵還有故事?
陳逸飛不由好奇起來。
“後麵的事情您能告訴我一些嗎?我對我外公當年做的事情也很好奇。”陳逸飛立刻求教。
“你外公有種啊。”老大爺望了望那門外的雨“那時候我是你外公的老師,也是平川書院的院長,那書院裡現在還掛著我的畫像。”
“可雲鶴真人不是說我外公是教書先生嗎?”
“你真是白玉湖張家的小子?怎麼天生不帶個腦子?”老大爺疑惑的問道“人在做老師之前就不是個學生嗎?”
陳逸飛一窘,自己有些專注了,一時間沒有細想就問了出來。
“您繼續您繼續。”
“你外公燒了那祖廟之前,可氣的居然是沒有和我商量。”老大爺一拍桌子“他和我商量一下,我和他一起去燒,我們兩個的名望在那裡,鎮上的人不會拿我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