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層內。
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分每一秒對於莫塵來說都是一種煎熬。
然而，他卻憑借著頑強的意誌和不屈的精神，硬生生地堅持了足足兩個時辰之久。
可是，即便如此，那源源不斷湧來的因果糾纏，還是如同汪洋大海裡的浪花一般，一波接著一波，永無休止。
漸漸地，莫塵感到自己的力量正在被一點點吞噬，身體也變得越來越沉重，意識開始模糊起來。
終於，在又一次強大的衝擊下，莫塵再也支撐不住，眼前有些發黑，隨時想要暈厥過去。
“係統！”
立刻，他在心中大喊了一聲，接著眼前一黑，意識抽離了自己的肉身。
當他再次睜開雙眼時，發現自己已然置身於係統演武場內。
剛剛進入這裡，莫塵便感覺到一股清涼之意撲麵而來，瞬間將所有的疲憊和壓力一掃而空。
與此同時。
那些原本如附骨之疽般，纏繞在他身上的因果絲線，也像是遇到了克星一樣統統消失得無影無蹤。
“呼——”
莫塵深深地呼出一口氣，下意識地用手抹了一把額頭上並不存在的汗水。
此時的他，隻感覺全身發軟，仿佛被抽乾了所有的力氣一般。
他整個人就這樣毫無形象地癱坐在演武場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這滋味，真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啊！”
莫塵一邊喘息著，一邊喃喃自語道。
要知道，如今的他早已踏入了創世九重境，成為了小千世界中當之無愧的頂級大佬。
可是，在麵對這種充滿未知與神秘色彩的因果力量時，他卻深深感受到了自己的渺小與無力。
畢竟，就連來自大千世界、實力深不可測的大黑都會對其心生畏懼。
可想而知，這種力量絕非小千世界中的修煉者所能輕易抗衡的。
若不是因為莫塵有幸擁有係統演武場這個堪稱逆天的金手指作為後盾。
恐怕再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絕不敢去靠近那傳說中的曼陀沙華。
稍稍恢複了一些體力之後，莫塵定了定神，眼中閃過一抹堅定之色。
“係統，立即開啟修煉模式，我要頓悟這可怕的因果之力！”
隨著他話音落下，整個係統演武場頓時泛起一層淡淡的光芒，無數玄妙複雜的符文在空中閃爍交織而起。
同時，係統清脆悅耳的提示音也響了起來。
【叮，修煉開始！】
係統的聲音落下，莫塵的意識便立刻看到演武場上，另一個自己開始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