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到了酒店的包廂之後,許盛已經將原來的那桌飯菜給撤下來了。
現在的桌子上隻有一塊看起來很貴的棋盤,以及幾瓶濃度很高的白酒。
除此之外.......周圍大多數的椅子,也被跟在許盛身邊的那位女忍者給搬走了。
若是還想要入座,就隻能選擇和許盛麵對麵。
“一股鴻門宴的即視感啊!”
推開包廂門之後,帶著筱幼微回來的陸南感受著現場莫名有些壓抑的氣氛,在心中默默地開始嘀咕起來。
“陸兄弟,你總算是回來了,請。”許盛見到陸南來了,也是笑著拉開了剩下的椅子,示意他坐下。
“陪我一盤棋吧,吃完飯後,做點腦力運動對身體還是挺有好處的。”
“一般來說,下棋的時候不應該喝酒吧。”
在暫且摸不清狀況的情況下。
陸南沒有表現出太多的抗拒。
他隻是在坐下後,望了下桌子上的白酒,表現出一抹為難的樣子。
陸南並不是很欣賞.......這種因為酒桌文化而大放異彩,可實際上一點都不好喝的東西。
“彆人是彆人,我們是我們,我們自個兒下象棋為什麼要遵守彆人製定的規則!”許盛擲地有聲得回答道。
一邊說著,他還一邊給自己倒了一杯滿滿的白酒,將其一飲而儘。
濃烈的酒精味也隨之出現在了這個男人的身上。
看來........這個家夥在陸南離開的時候,已經偷偷喝了不少。
“這樣啊!也對,可惜我喝不來酒,沒有辦法和許先生共飲了。”
陸南在瞄了一眼桌子,又看了一眼許盛後,他控製自己的麵部,露出了一抹異樣的笑容。
許盛之所以表現出如此異樣的原因......並不難猜。
在冷靜了一會後,這位來自公司的臥底就把該理清楚的事情給弄明白了。
眼下擺在他麵前的確實是鴻門宴。
但是卻不是針對他的。
許盛現在是真的把陸南當成可以信任的“好兄弟”了。
他現在做出這副模樣......多半還是因為筱幼微和安娜的事情。
作為什麼都不知道的外人,這個任務目標未免有點急過頭了吧。
“喝不了酒啊,那太可惜了,對了,陸兄弟,單純玩玩也沒有意思,我們要不要加一點彩頭。”
許盛也不等陸南拒絕,直接拿起紅色的象棋,擺出了一副當頭炮的架勢。
“彩頭?”陸南疑惑道。
“對,我們下棋.......如果你贏了,我把我身邊的那個女忍者送給你,如果你輸了的話,你就把那個帶著紅色帽子的孩子給我怎麼樣?”
“都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拿這些當彩頭倒也是一件妙事。”
許盛眯起了眼睛,將一大杯白酒直接送進了肚子裡。
緊接著,他像是喝多了一樣,指著筱幼微和作為他部下兼女人存在,卻很少說話的女忍者,眼神迷離得說出了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