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驚慌地摸著麵前阻隔她的那道屏障,麵前明明就是路,她都能感覺到從對麵吹來的涼風,可為什麼就是出不去呢?!
她驚慌失措地在周圍尋找著出口,可無論走到哪裡,都有什麼東西擋著她,讓她走不出去。
放我出去呀!
少女無聲呐喊,恐懼和無力席卷全身,逐漸絕望,清澈的眼眸逐漸變的猩紅,黑霧彌漫,衣裙無風自起。
忽然,一陣涼風從她背後吹過,黑暗中一隻利爪朝著少女後背襲來,她毫無察覺,就在那隻手即將碰到她的時候,一根黑色棍子破空而出,精準地抽打在那隻爪子上。
爪子速度收回,同時一聲痛苦嗷叫聲響徹山穀,“嗷嗚~”
“哎呀媽呀,嚇死我了!”突如其來的聲音把梁子舒給嚇了一哆嗦,手中的種子沒拿穩,全撒了。
“我去,這大半夜的,誰家的狗還叫喚呢!”
嶽牙朝著發出聲音處看了看,猜測道,“興許是山裡的野狗吧。”
“大晚上的瞎叫喚,有病呀。”梁子舒罵罵咧咧地將地上種子撿起來。
還差一點點就能乾完了,這該死的狗耽誤她乾活。
“嗷啊啊啊好痛好痛……”席君捧著手,痛到身體都扭曲了,“腫了腫了!”
他的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紅腫,最後腫成了豬蹄。
嗚嗚嗚……他最愛的纖纖玉手變成了豬蹄。
少女背靠著那道看不到的屏障,眼底猩紅已經褪去,驚恐地看著麵前的人。
“你的爪子要是不需要的話,我可以給你宰了!”冷冽的女聲從女人後麵響起,給她嚇了一跳,腿一軟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她顫抖著轉頭朝後麵看去,見著她怎麼過不去的那道透明屏障後麵走出來一個女生和一隻小“貓”,那個是小貓嗎?
月色昏暗,少女仰視著隱約隻能看到女生精致的下巴,忽然,女生轉過頭來,兩人四目相對,對上那雙乾淨明亮的眼眸。
少女愣住,不知為何,她心底的驚慌害怕少了幾分取而代之的是安心。
“嗷嗚嗷嗚~”壞鬼,你搞偷襲!
小白虎衝著席君低聲怒吼著。
席君眼底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恢複震驚,他仰著小臉,一臉委屈地看著楊帆,“你把人家打痛了……啊!”他的另外一隻手又被抽了一棍。
“啊好痛!”席君衝著楊帆大吼“我又沒動手了,你乾什麼又打我!”
楊帆嫌棄道,“你的聲音惡心到我了,要不會好好說話的,下一棍就抽你的嘴。”
“我就要用死夾子音惡心你!”席君氣急敗壞地切換各種夾子音惡心楊帆。
下一刻,一棍子結結實實地抽在了席君的嘴上,頓時,他的嘴以肉眼可見地速度腫成了香腸嘴。
“啊嘶~好疼。”
席君想用手去摸嘴,但兩隻手也痛,輕輕一碰,雙倍疼痛,雙倍酸爽,痛得他身體直哆嗦。
雷擊木打鬼好疼。
嗚嗚嗚嗚……他不說了還不行嘛。
“你繼續說,”楊帆站在原地沒動,轉動著手中的雷擊木,“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棍子硬。”
席君“……”已老實,求放過。
席君尷尬地笑了兩聲,他不說了打死也不說了。
楊帆冷哼一聲,轉頭看向還癱坐在地上的少女,臉色緩和了幾分,“起來。”
少女有些害怕她手中的那根黑色棍子,她不知道那個是什麼,但本能的畏懼害怕那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