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依舊是笑嗬嗬的看著化生米,成年人的不妥,往往就是價格還沒談妥。
隻要他還待在這裡,那就還是有的談!
“不白要,武器裝備、金條美元,甚至還有小白瓶!”
王猛從口袋裡掏出來一瓶青黴素,放到他的麵前,晃了晃。
花生米趕忙接過來,眯著眼睛看著上麵的標簽,“平順縣製藥廠”。
“這就是在黑市炒到幾千美元一瓶的青黴素嗎?不過,效果還是不錯滴!”
花生米看完,把青黴素既沒有捏在手上,也沒有還回去。
而是欠了欠身子,把青黴素放到了茶幾上,然後還是笑眯眯的搖了搖頭。
“厚甫可是我的海軍總司令,左膀右臂,還是不妥!”
王猛心裡把這個老登罵了一通,你要是說換來上百條船的時候算是海軍總司令,現在區區幾條小舢板,還敢叫海軍總司令?
你他娘見過沒有軍艦的海軍嗎?無恥!
“兩千支半自動步槍,夠裝備一個團了!火力絕對比栓動步槍高兩個檔次,乾小鬼子,一乾一個不吱聲!”
花生米眼皮子抖了抖,早就聽說那槍好用,隻要速度快,幾秒鐘打出十發子彈,射程遠、精度高。
黑市上的價格高達幾百美元一支。
“厚甫可是政府出錢去歐洲學習的艦船技術,這些年花費不少啊!”
陳紹寬確實是先在江南水師學堂學的航海技術,後來去的國學習飛機和潛水艇技術,後來又去了英國和德國。
“行,那就再追加子彈一百萬發!”
花生米的嘴角稍微咧了咧,陳紹寬雖然很能打,但是在他這兒算是個刺頭,曾經三次遞交辭呈。
1932年淞滬戰爭爆發後,華國海軍雖然一肚子火,恨不得找小鬼子練一練,但是又迫於上峰壓力,不得不“秉中央意旨”,“不準還擊”,海軍的這種“貪生怕死”的現象招致了社會各界連續幾個月的嚴厲批評。
當時擔任海軍部長的陳紹寬壓力很大,每天鬱鬱寡歡。
此外,由於國民政府內部的派係之爭,海軍的建設始終得不到重視。
1932年11月間,陳紹寬終於難忍心中的憤怒,呈請辭職。
11月30日,行政院批示
“該部長悉心任事,勞怨不辭,毅力勤規,夙享懋績,正賴弘才擘畫,鞏固國防,而請辭去本兼各職之處,應毋庸議。”
未獲批準的陳紹寬又在位置上忐忑的坐了兩年。
兩個月後,陳紹寬又提辭呈,這次辭職之中他說外界〝每對海軍及紹寬個人時加責難,尤以淞滬戰役以還,金責海軍無力,不能扞衛國家。”
在海軍其他戰友和花生米的代表張群慰留下,陳紹寬才打消辭意。
1934年11月間,因為海軍的建設得不到重視。他感到自己建設海軍以強大中國的抱負難以實現心中痛苦不已,再次提出辭職呈請。
在花生米等人一再苦苦勸說下他才收回呈請。
不過之前對陳紹寬的挽留也隻是從前,現在陳紹寬雖然是海軍總司令,但是手裡的水兵全部上了岸,就是噗噗通通的陸軍。
但是,這些事兒花生米是不可能跟王猛說個一二三的。
“王參謀長,陳司令現在可擔負了重任,現在抽調走,恐怕我得再找一個接班人。”
王猛露出了詫異的表情,雖然他是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