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把自己媳婦放心裡,連在外喝醉這個隱患都不可能存在。”蘇白芷慢條斯理地分析。
陸北宴是多敏感的人,一個會對異性過敏的體質,會認不出自己媳婦?
唯一的說法就是,他明知故犯,那她為什麼要原諒?
她重活一世是為了體驗另外一種生活,不是讓自己受委屈的,
蘇白芷一直相信,正常的男女都知道結婚應該守什麼樣的底線,或有怎樣的邊界,能突破道德底線的,也能突破任何底線。
不管男女,努力讓自己經濟獨立就為不委屈自己。
經濟和精神上不依附任何人,才能做出最適合自己的選擇。
陸北宴知道蘇白芷說的底線,是約束兩人的。
他不需要說什麼,隻需要謹記不做什麼。
陽光透過樹縫落在蘇白芷的身上,她沒因他故意表現出來的陰沉而慌亂,淡淡瞥他一眼,他的心就如被撞了一下。
蘇白芷簡單勾了幾筆,一幅竹子的畫呈現出來,節節高升。
“你怎麼突然回來了?”蘇白芷轉移話題問道。
陸北宴看到她拿起一把小鏟子,顏料好像水泥質地,就往畫布上塗抹,像胡亂塗一樣。
“怕孩子們受影響……”他走到蘇白芷的旁邊,從她的視角看。
蘇白芷輕點頭,刷刷地往又添了些其他顏料,最後勾勒“日照金山”的場景。
正好一束陽光落在畫上,“金山“變得栩栩如生。
這是他們在西北看到的場景,現在縮在畫布上。
“這些都要放在深城的新房裡?”陸北宴俯身,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
“不,那兩幅放在深城,這幅金山放島上。”蘇白芷轉頭看他,唇角勾起:
“陸先生,我們好像正在冷戰,下巴移開,胡子紮人。”
陸北宴眼睫垂下,突然攔腰把她抱起來:
“關起門誰知道?”
蘇白芷:“……”
…
另外一邊,
裴阿姨帶四胞胎到沙灘玩,甜甜拎著小桶也跟著。
笑笑走在最後麵,沒什麼興趣,反而想回家看看。
最近爸爸沒回家,她總覺得怪怪的,又說不上來。
歡歡往後退,跟她並肩後才問:
“你怎麼悶悶不樂的?”
“媽媽好像一點都不在意爸爸不在家。”笑笑踢著小石子,撇撇嘴。
歡歡:“爸爸不是經常不在家嗎?有什麼奇怪的?”
笑笑沒繼續說,旁邊人看到他們都壓低聲音議論,肯定在說家裡的事。
“裴阿姨,帶四胞胎出來玩沙子嗎?”一個搖著蒲扇的阿婆笑眯眯地走過來。
她目光落在笑笑身上,眼睛快眯成一條線了。
裴阿姨淡笑點點頭,不想跟她多聊。
這個趙大娘可不是什麼好的,兒媳婦剛出月子就逼著生三胎。
現在已經計劃生育,要是再生孩子,兒子兒媳婦的工作都沒了。
“你是笑笑吧?我家侄子跟你同齡,等暑假他也來島上,到時你們一起玩?”趙大娘看笑笑的眼神,像看待價而沽的貨物一樣。
裴阿姨立刻把笑笑拉到身後:“大娘,彆開玩笑了,小孩子跟誰玩我們做不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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