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桃被她這毀三觀的言論氣笑了,男人哪有姐妹重要?
如果羅二牛是那種沒底線的人,她趁早離了。
沐豔燕真以為,她能為個男人拋棄原則?
“你好好想清楚。”沐豔燕撿起地上的袋子,拎著饅頭離開。
其實,她們兩人從港口回來時,沐豔燕就看到了,故意等著送饅頭,就是為了刺激姚桃。
她不信能追著羅二牛到西北的女人,會舍得為蘇白芷放棄他的前途。
眾叛親離最好,這樣她也才能完成麥瑟交給她的任務。
沐豔燕一向追求完美,她想取而代之,還想把孩子也搶過來。
無痛得“子”多好,她一定把陸北宴的孩子當親生的對待。
孩子是最能感受善意的,她不信真心對待會收買不了。
姚桃看著她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她怎麼那麼篤定?
蘇白芷回到家,洗完澡立刻睡覺,也沒打電話給陸北宴說一聲。
越睡越熱,好像被什麼重物壓得喘不過氣。
外麵天光大亮,屋內隻透出來一點光。
蘇白芷睜開眼,就看到陸北宴放大的臉,眨了眨眼睛。
隨後感覺到身體的異樣,忍不住輕嚶一聲。
“媳婦,看到照片那麼冷靜,不怕我假戲真做?”陸北宴狠狠壓下,眼底還帶了一絲幽怨。
知道她回來,陸北宴坐在辦公室等電話,等了很久都沒接到,也顧不上其他直接回家。
幸好沐豔燕已經去文工團練習不在家,不然就露餡了。
蘇白芷:“你假戲真做,不就是給我換…男人的機會嗎?”
“唔…”
還沒說完就被陸北宴堵住嘴,還咬一口。
接下來蘇白芷被熱浪包裹著,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結束後,陸北宴幫她清理後,靠坐在床上:
“今天沈首長宴客,他手都伸到香山澳了。”
蘇白芷眸光一閃,沈夫人不就是溫家人嗎?
溫子婷在他們的婚禮吃了那麼大的虧,不找回場子是不可能的。
“最近沐豔燕和溫子婷走得很近,那些照片都是在沈首長家被抓拍的。
今天還有一場大戲要唱,看沈首長當紅娘。”陸北宴摟著蘇白芷的肩膀,話鋒一轉:
“媳婦,你眼尖又聰明,是拍照技巧應該也不錯吧?”
“手拿開,我還生氣。”蘇白芷涼涼地瞥他,抬手拍開陸北宴的手。
“剛才你怎麼沒氣?用完就扔?”陸北宴舌尖抵了抵後槽牙,又摟上去。
蘇白芷:“各取所需,不是隻有你們男人才有欲望,
實際上女人的欲望也很強烈,隻是一直壓抑而已。”
她學醫,看的書也很雜,實際女人的感受比男人強好幾倍,又經常被激素支配。
有些人壓抑久了,還把自己搞抑鬱。
陸北宴悶笑著,胸口也跟著震顫,抓著蘇白芷的手咬一口:
“那我也是天性,每次看到你都想咬你?”
“嗬,狗天性?”蘇白芷把手上的口水都往他身上擦,
接吻交換口水她不覺得臟,但不能糊她手上。
陸北宴:“……”
他被媳婦罵了,還不能生氣。
蘇白芷眸光閃了一下,回想剛才陸北宴說的拍照技術,突然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