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抓著鋤頭手柄的手哆嗦著,使不上力。
婆婆不過來,她和秦牧沒什麼問題,遇事有商有量的,對大女兒的教育問題也保持一致,支持她繼續複讀考大學。
“彆慌,我在這,一會兒拖住你婆婆,你現在先打電話。”戰莉先穩住蘇晚,這一年鋪開的網,足夠把大魚網住了。
蘇晚點點頭,快步進屋打電話。
秦阿婆從後院過來,看到戰莉在挖原來的坑,快步跑過來要阻止。
這些都是s婆給她的,說能給兒子驅邪,不讓兒媳婦吸血。
兒媳婦現在不工作,大孫女又鬨著要上大學,不都是吸她兒子的血嗎?
“彆動我埋的s米……”
戰莉閃身,秦阿婆直接撲倒在菜地。
“你這個老妖婆,整天來給我兒媳婦洗腦……”
“唔……”戰莉順手拿旁邊晾曬的抹布塞她嘴裡。
人老了想當大王,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能力。
被人賣了還給人數錢。
“要是不想你兒子被送進去,就安分點,還s米?
這些東西是島國人的,你被人當槍用了。”戰莉壓著秦阿婆,聲音淩厲地道。
秦阿婆眼睛一翻,嚇得快暈過去了。
“不…是…s婆給我的,我不知道……”最後沒能成功暈過去,隻能不斷搖頭否認。
蘇晚跑出來時,就看到婆婆癱坐在地上,像魂已經被嚇飛離了。
“你一句不知道,差點把兒子給整死了。”戰莉冷哼一聲,繼續把埋在地裡的東西都挖出來。
好在這次秦牧是撒網的人,不然後果誰也承擔不了。
現在隻能祈禱,秦牧能找到更多證據,把人儘快清理出來。
夜色越來越濃,高聳的群山環繞,輪廓隱約可見。
同樣的夜,有人夜不能寐,也有人一覺到天亮。
香山澳的夜在紅光灑在海麵的那一刻就結束了。
蘇白芷站在酒店套房的陽台看海景,入目的是一個大紅球似的太陽。
陸北宴拿兩杯牛奶走過來遞給她,順著她的目光看向海麵。
太陽已經躍出海麵,緩緩向上,紅光籠罩整個酒店。
“今天去段家給老爺子把脈,我們就回深城。”蘇白芷靠著他,又繼續道
“在這是朝陽,在其他地方可能就是夕陽。”
陸北宴“想孩子們了嗎?”
“當然,現在很想捏他們的肉臉。”蘇白芷唇角勾著,抬眸看他。
這次任務結束,她會有長假,可以在島上陪四胞胎趕海,去海邊撈蝦,撈蟹。
陸北宴眸底漾起層層的漣漪“我也想他們,看到什麼都想帶他們來看。”
秦牧那邊收網,他就可以把京市的名單遞上去了。
不管有沒有找到羅桂蘭,都不影響這次的任務收尾。
“以後會有機會的。”蘇白芷喃喃地道,很快陸北宴就會被限製到這邊。
他現在身份特殊,很容易被國的高層盯上。
兩人剛吃完早飯,門外就傳來敲門聲。
段家的司機來接他們去老宅,順便簽署一些重要文件。
香山澳願意留下的家族都簽署了相關文件,
從今年開始剝離,爭取在真正收回時穩定這邊的經濟。
…
段家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