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梅氣得胸口上下起伏,怒瞪著塗鵬,她不怕這個人,但忌憚陳俊東。
她剛在廣城市醫院站穩腳跟,最好不要節外生枝。
這次過來是為了搏同情,以前用這招屢試不爽,隻要她母親出麵就不會被趕出來。
升上更高職位後她才知道,沒後台寸步難行。
之前她那篇論文,光輝已經用儘,她得有新的研究。
無意中聽說葛國昌新收了女徒弟,又知道塗鵬也在,她才帶母親趕過來。
“這裡不歡迎你們,請離開。”陳俊東神色陰沉,瞥了兩人的表情,猜到她們的目的。
師父麵冷心熱,而他卻恰恰相反,既麵冷又心冷。
不吃軟也不吃硬。
“大師兄……”
“李主任,彆亂喊人,不然我不介意讓全院的人都知道你乾的好事,
我沒證據,師父也沒有,但流言也能讓你在現在的職位上不好過。”陳俊東不緊不慢地說,眸底已經結冰了。
他最不怕李梅向上爬,爬得越高才會越注重形象,越有忌憚。
世上沒軟肋的人才可怕,有軟肋在乎名利的人,自然也被名利所累。
李梅要權要名,自毀形象就是自毀前途。
“阿東,你彆怪她,一切都是我的錯……”李母想抓住陳俊東的手,被甩開後直接倒在地上,眼底閃過一絲精光。
一道光閃過,蘇白芷突然走向一處,扯出躲在暗處的人。
這人拿著相機,被抓住後慌亂中想拿膠卷,被蘇白芷搶先一步,拿出來直接曝光。
他眼底閃過一絲慶幸,慢慢挪了身子。
蘇白芷卻像有透視眼一樣,把他包裡,口袋裡的膠卷全部搜出來,直接拉開曝光。
“你,你乾什麼!”男人怒吼一聲,就要撲向蘇白芷。
後衣領被塗鵬拉住,扔到一旁。
李梅和李母回過神,地上已經散落很多膠卷。
全白費了……
陳俊東目光冷凝,抬腳走過去,踩在膠卷上,
把相機打開,拿出還沒用完的膠卷,唇角輕扯一抹冷笑“李主任好手段?想用輿論的壓師父?”
李梅故作鎮定,眼眶很快蓄滿淚水,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
“沒有,大…東哥,你彆被她騙了,這個人肯定是她叫來的。”
李梅匆匆趕過來,隻來得及找攝影記者,來不及調查蘇白芷的情況。
兩年了,她竟然不知道葛國昌新收女徒弟。
這次過來她就是想弄點新聞,讓彆人記起她曾經是葛國昌的徒弟。
再通過彆人運作一下,真假都不重要了。
“李梅,你撒謊前能不能用腦子,以為大家都是傻子?豬腦多吃些,對你是大補。”塗鵬雙手抱臂,目光冷淡銳利。
那個記者搶過相機,什麼也沒說就跑了。
他隻是來搶新聞的,但看情況,是被人當槍使。
李母“塗鵬,你彆生梅梅的氣,那時她還年輕,是我不讓她處對象的,你怪我就好,她回去還哭了一個晚上……”
蘇白芷瞥了旁邊的二師兄一眼,還有這層關係?
塗鵬求而不得就詆毀?
看著不像這樣。
“你少胡說,要不要我到她工作的單位宣傳一下?
我那天做手術回來累得直接睡過去,還被你的好女兒下藥,差點被…她得逞,最後還倒打一耙。”塗鵬冷嗤,一個男人被q,是他的奇恥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