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地下洞窟同樣的場景,不同的是在這裡既沒有掛在天上的白浪和薛偉,也沒有抱成團的甜萌萌三人,有的隻是一地枯骨和慘絕人寰的哀嚎聲……
三央、墨子青、春小光三人間的戰鬥已經持續了無數日夜,從地上倒下的,每個人的屍體數量上能夠看出春小光處於劣勢,而剩下兩人則是不分伯仲。
三央抓住墨子青和小光爭鬥的機會,一記光槍同時洞穿兩人腦袋。就在屍體倒地的下一秒,嶄新的春小光和墨子青又出現了!沒有停頓繼續加入戰局死鬥到底,這次輪到體力不支的三央受到重擊,墨子青風刃劃過,三央的眼中一陣天旋地轉,然後就是看到失去頭顱的自己身體綿軟倒地。緊接著眼中黑暗一閃而過,三央自己又是好好的站在場地中央,回頭看了眼地上剛剛倒下的無頭屍體,三尋使衝著爭鬥中的兩人再次殺了過去。
這是一處無間煉獄,而受刑的隻有三位尋安使。時間最早的屍體隻剩下了枯骨,而剛剛倒下的甚至還沒閉上不甘的雙眼。三央已經記不清為什麼來到這裡,在他的腦海中隻剩下無儘的恨意,心中隻有一個信念,就是要徹底殺死對方。
少年站在陣法之中看著手中光球,以及三人間相互廝殺的場景口中念念有詞:“十……九……八……七……”少年口中的每一聲數字都在記錄著光球內的時間流逝,在他感知中的一秒對於三央幾人來說就是漫長的一個紀元。
“偉哥!偉哥!家夥什還在的話幫個忙來。”白浪不知怎得,腦子裡全是少年巨大符咒的樣子,不覺間自己畫出的字符也比之前的都要生猛。手腕上傳來沉甸甸的感覺,隻想馬上將它們丟出去。
“靠~你剛才說完嚇我一跳,幸好沒事~你這邊什麼情況?”薛偉掏襠的時候有還有意回避地上的三人,結果發現有些不對!甜萌萌和小九霸八待在原地似乎好久沒有動彈過了,仔細一看發現了端倪!被定住的不止是人,萌姐臉前空中甚至還有定格不動得淚花,身旁也有飄在空中懸停的塵土。傳說中的時間靜止大法??
“我要轟炸法陣弄點動靜出來,但是憑我一個人的能力辦不到,需要你幫忙。”白浪說完舔著嘴唇往下瞄準,最後把目標鎖定在了指骨上,隻有這個看上去威能最弱。
“白哥!白哥!下麵萌姐她們不動了,不是單純的定住了是所有都被定住了,跟時間暫停一樣!”薛偉總覺得還有句話已經到嘴邊了,但是就是說不出來。
“嗯……”白浪沒有這麼驚訝:“它還能穿梭虛空呢,簡直是個怪物!你能想辦法把鎮界獸召出來不,我看你的石牌是往下墜的,沒和咱倆一樣被掛天上。我想著在我轟炸那個陣腳的時候,讓你家灰姐幫忙,看看能不能把指骨弄出來好破壞陣法。我總覺得咱們現在的遭遇和陣法有關。”
“我想起來了!時兮!我倆第一次穿越門界的時候,她就是這麼定住門界衛的!感覺上基本相同!”偉哥總算把潛意識裡的印象表達了出來,當時光顧著追問時兮怎麼學習時間靜止大法了,忽略了細節。現在回想起來,門界衛身邊的篝火當時似乎也在那個時刻停止了晃動。
“怪物……靜止……穿梭虛空……大爺說時兮是什麼來著?異界投像?那這家夥和時兮是一個級彆的了……這都上古妖獸級彆的存在了!等等!上古妖獸……妖心血?這玩意不會這麼巧吧……”白浪的話聽的薛偉雲裡霧裡的,同時自己倒也沒閒著一直在嘗試用各種方式感化小灰,想讓她出來乾活。
可能是之前偉哥保護小灰的話被她聽進去了,對於這次的招呼第一次有了回應。石牌猛烈晃動幾下之後掙脫了鏈條,像顆流星一樣砸向地麵。伴隨著一陣慢動作的光芒出現,石牌開始膨脹出頭腳尾部,看起來像是過期的發泡劑一般,還沒漲到位置就停住不動了,保持了一個從無到有的奇妙定格瞬間。
“你家灰姐之前變個身也這麼費勁嗎?”伸著腦袋等待見證奇跡的白浪等了個寂寞。
“呃……之前變身都是嗖嗖的,根本看不出來。這~這明顯是也讓定住了啊,你想啥呢?”薛偉這次的反應比白浪快一點,畢竟是石牌的擁有者,見識過灰姐是怎麼來無影去無蹤的。不過你還彆說,當速度放慢之後能夠看到變化的過程也是一件神奇的事情。
“不是時間暫停,是咱倆的時間和地上的不一樣!一旦落地後就會陷入她們的時間速度上,也就是說從咱們的角度出發,彆人都是無限接近於靜止狀態的。這就是為什麼三央他們還沒回來,因為壓根就不在一條時間線上!偉哥……這次恐怕隻有咱倆才能救自己了。”白浪看出問題所在,除了他倆之外想讓其他人幫忙是徹底沒有可能了……
“你兒子這麼神奇嗎?咱就是說能不能,從關愛未成年人心理健康的角度出發,有沒有可能你把它認了這事就過去了呢。嗯?孩兒它血爹~”偉哥提出了第一種解決問題的可能,被白浪一個火符拍到臉上否決了。
“你腦子是不是跟胳膊一樣也缺了一塊?它要真有心認爹也是牛布和鐵花啊,那可是在眾人的見證下同時製造的。我頂多算它血叔!你……你乾啥?!脫褲子乾啥!你這時候上廁所是不是也太不尊重地上的幾位了?”
“讓你脫你也得有啊,我也奇了怪了三央你們怎麼進來一個光一個,進來一個光一個。他比你還強點呢,人家至少是條褲子,你這屁股上的皮兜子扯成線條能有二尺不?”說話間薛偉不但脫下了褲子露出卡通大褲衩,還把身上的戰術背心也扒了下來。用牙咬著雙手用力一扯撕成幾段,隨後麻利的把這些布條首尾相連捆在一起,變成一根長長的繩子。
“拿來~”薛偉伸手問白浪要東西。
“拿什麼?皮兜子不能給你,這是男人最後的尊嚴!”白浪死死捂住褲襠,不願交出皮衩。
“少廢話,剛才那根肋骨呢?我親眼看見你塞襠裡了,快點我這需要個重物墜在上麵。”薛偉勾著手指頭一臉鄙視,他知道問白浪要點東西能有多難。兩人從認識到現在存折要了一百多遍了都不給……
“哦……”白浪依依不舍的從後檔裡掏出烏骨丟給薛偉,後者在大頭那邊打了個布林結,連同布條又丟還給白浪。
“死物件不用擔心定不定的住,你離得近甩到指骨上試試,沒有反應的話再順著繩子扔幾個符,再不行咱倆就等死吧~”偉哥故意把大褲衩向上卷了卷,和白浪完成了造型上的統一。
“偉哥高見!”白浪估算了下長度,瞄準指骨陣腳甩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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