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兒扁了扁嘴,最終還是乖巧地答應了下來。
不過看到這漂亮的小姑娘家那副眼巴巴的模樣,常二郎眼珠子一轉。
有了,明天乾脆就讓常威領著他媳婦,帶著蔓兒一塊去欣賞煙花表演。
這樣一來,自己也不必擔心這丫頭會出事。
自己也能夠安安心心地跟那幫子老官油子打交道。
不過話說回來,按道理,老朱今日也該到了上海才對。
可是直到現在人都上了床了,運動也都做完了。
老朱居然也還沒來找自己,也不知道這位老司機到底暗戳戳地想要乾嘛。
還是算了,正所謂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老朱想要暗戳戳的在這流竄。
那就由著他唄,反正自己在上海縣所做的一切都那樣的正大光明,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嗯,心裡邊這邊想著,常二郎也很快就進入到了夢鄉。
。。。
毛驤終於進了屬於他的屋子,準備開始洗漱,就看到了跟前的洗漱台上擺著的事物,讓他有些挪不開眼。
他看到了一塊奶白色,宛茂凝固的白色豬油似的塊狀物擺在跟前一個精巧的木質托盤中。
腦子裡邊頓時飛快地閃過了好幾個念頭。
頂級羊脂玉?誰放在這裡的,莫非是想要賄賂老子這位大明天子心腹不成?
腦子正在飛速的轉動,毛驤的手卻鬼使神差地伸了過去,摸了摸,咦?
手感滑膩如脂,呃……這特麼難道真是塊豬油?
毛驤一臉懵逼地抄在了手中拈了拈,就在這個時候,正好聽到了敲門聲。
卻是店小二過來送熱水。
毛驤上前一把拉開了門,差點就把那塊豬油直接給懟到那店小二臉上。
“小子,你們這客棧鬨哪門子邪,居然在某家這裡撂塊油脂,想要做甚?”
“油脂……這位官人,您可真誤會了,這可不是油脂,這是香皂。”
“專門用來清潔的,就跟胰子一般。”
毛驤甚是懵逼地看了眼手中這塊奶白色的香皂。
“你告訴我這玩意是胰子?”
“當然,這是咱們上海皂品廠的特產。
剛剛才出的奶香皂,您聞聞是不是有股子奶香味?”
“上海皂品廠的特產奶香皂……”
“這麼白,咦,真有一股子奶香味,你們這客棧,居然能為客人這麼貴重之物……”
“官人瞧您說的,這玩意雖說比一般的香胰子要略貴一些,可也貴不到哪去。”
“您是不知道,這東西現如今是剛剛製作出來,所以專門給上海縣的各個客棧酒樓試用。”
“像客官您這樣的官人若是覺得喜歡,那麼您回頭就可以直接到城裡邊去買……”
毛驤跟這位前來送熱水的店夥計足足聊了柱香的功夫,這才放任店夥計離開。
看著那迷人的奶香味,毛驤終於大起膽子,拿這玩意好好地洗了一把臉。
看著銅鏡中,自己那仿佛被洗白了一個色號的臉龐,還有那種奶香味徘徊在鼻端。
意猶未儘的毛驤覺得還不夠,將身上的衣物一剝,順便將上半身也用這香皂洗了一通。
感覺整個人都沉浸在了那股子誘人的奶香味中,這才安然地睡了過去。
等到天亮之後,奶香味雖然已經散去,但是,來了精神的毛驤意猶未儘地又來上了跟昨天夜裡的那一套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