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之間,那三人已經衝了過來。
那女人也真的會裝,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方舒要不是很有自信,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摸了人家了。
這女人腦子很清爽,哭嚎歸哭嚎,閃身退後到了隔壁一張桌子後麵了。
這是讓出戰場,讓那三個男人揍人揍得更爽一些。
三個紋身男衝到切近,忽然都緩了緩,止住了腳步。
相互望了一眼,倏地分開後,呈品字形將方舒圍困在垓心。
方舒又有點看不懂了,按說,這樣的混混,三打一,不應該簡單粗暴上來就揍嗎?
現在還擺出陣法來了。
而讓方舒更看不懂的,還在後麵。
三人緊接著隨手就近各拿了一瓶啤酒。
“砰砰砰!”
三聲清脆而沉悶的響聲過後,三人手上拿著的,都已經變成了銳利的玻璃尖刺。
明晃晃地閃爍著寒光,令人膽戰心驚。
如此大的陣仗,早就驚動了酒館老板。
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身邊跟著兩個服務生,跑了過來。
一邊跑一邊喊著“各位兄弟不要衝動,有話慢慢說,出門在外,不要傷了和氣。”
三人現在都是手持利器,方舒也不敢過於大意,所以對於跑過來的人,也隻是一瞥。
就是這一瞥,他看到了中年男人眼裡的恐懼。
這恐懼,是在他看清楚那三個人時而頓生的。
方舒立馬就判斷出來,中年大叔是認識這三個人的,而且,對他們頗為忌憚。
果然,來到近前後,中年老板馬上換了一副麵孔,連連抱拳對紋龍男說道“山爺,是哪個不長眼的得罪了您,確實該打。隻是……山爺能不能給我點麵子,我讓這位客人賠償怎麼樣?如果他不願意,由我來賠,山爺,您看?”
方舒聽出來,中年男人就是這家酒館的老板了。
紋龍男看了老板一眼,向他招了招手。
老板本來就害怕,站在一米線之外,現在不得不賠著笑臉,走過來。
“你他麼的,我要是操了你妹,你會給我麵子嗎?”
“你張大同在我這裡,什麼時候又有過臉?”
紋龍男抬腳就踹了過去,老板可能是知道他這種尿性,趕緊後跳。
即使如此,也還是被揣著了,隻是不是很重。
老板的臉色變了,氣得鐵青。
但最終還是選擇了敢怒不敢言,站在那裡喘著粗氣,冷著臉乾瞪眼。
看到這一幕,方舒不由得一陣冷笑。
這白溝,這麼烏煙瘴氣,可見李如意和勞作在這裡,也沒乾出多少好事。
你看把做生意的欺負成什麼樣了。
這個時候,食客們都不約而同退後了很遠,誰也不想當池魚。
踹了老板後,紋龍男向著另外的兩個同夥,偏了偏頭。
然後三人手持鋒利的酒瓶,同時向方舒衝了過來。
方舒可不是看熱鬨的,解決自己的時間到了,自然很配合。
隻見他左手手腕一抖,一雙筷子激射而出。
出手後,飛向了兩個方向。
接著就聽到兩聲慘叫聲,圍觀者們嚇得都閉上了眼睛,不忍看著血腥的一幕發生在自己眼前。
梁山和那兩個人,白溝人哪個不認識?
他們的凶殘,就是沒見過,也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