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鄉長,我沒事,喝多了,發泄發泄。不過你放心,不會耽誤任何事,你看,我這不都好了,啥事沒有!”
仇大標真的啥事沒有,身體站得筆直,跟之前沒有兩樣。
見過各種類型的酒鬼,還真沒見過這樣的,說醉就醉,說不醉立馬不醉。
方舒覺得肯定不是這樣簡單,這裡麵肯定有什麼事。
可是,又能有什麼事呢?他是想不出的,因為他對仇大標的了解很少。
不管了,等一會問問民政辦主任看看,他跟仇大標比較熟。
“二軍子,你帶方鄉長他們去西邊房間休息休息,床鋪李主任都已經拾掇好了。”仇大標真的跟沒事人似的,開口吩咐那個叫二軍子的村民組長道。
“好的,書記哥。”二軍子應了一聲,“三位領導,請跟我來。”
“你也休息休息,下午我們再碰頭。”方舒看著仇大標說道。
畢竟是喝醉了的,就是現在看不出來,也還是醉了。
方舒三人跟著二軍子走向西屋。
此時方舒的感受,就是這兩天的事情,都很詭異。
昨天先是目睹那麼多人集聚拜神,夜裡又遇上老道禦風而來。
他想起仇大標昨天在小橋上,跟那些人說話時的神態,不知怎麼就覺得,今天醉酒的表現,好像跟其有著某種聯係。
忽而又想到,昨夜,仇大標會不會也在現場呢?
如果在,他會不會看到了自己?
這些問題,方舒一時之間都找不到答案。
也許是自己敏感了,多想了,喝醉了,醉後哭哭啼啼,好像也很正常。
可是,真的正常嗎?
正常,又好像不正常。
方舒自己也糊塗了。
進了西屋,正如仇大標所說的那樣,床鋪都已經鋪好了。
仇大標說的李主任,就是村婦女主任。
方舒他們進屋後,二軍子就告辭走了。
房子裡三張床,剛好一人一張。
各自坐在床沿上,方舒抽出三支煙,分彆給了民政主任和綜治辦副主任一支。
“張主任,李主任,我跟仇大標同誌才接觸兩天,看起來他的酒量不錯,那麼多人,一個一個喝。”
綜治辦那個副主任,也就是方舒稱呼的李主任說道“剛才我們回去時,看到仇書記好像喝醉了,可我們進去後,又沒醉。我跟他喝酒次數不多,不知他酒量究竟怎麼樣,反正中午確實喝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