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許曉州一方,想成為“多數”,不考慮棄權的情況下,必須取得全部三人的支持。
方舒覺得很有勝算。
“你們怎麼看?對這三個人,你倆比我更熟悉更了解,誰會成為我們的朋友,誰會成為我們的對手,都來說說看吧。”方舒放下酒杯,說道。
“金鐘就不要爭取了,他跟許曉州向來走的比較近。孫致遠這個人,雖然同事不短時間,但我看不懂,所以不好評判。而汪同宇,被戲稱為戎裝常委,其實鄉裡的人武部長,跟縣常委的武裝部長和市常委的軍分區司令或政委完全不同,不是現役軍人,跟你我一樣,俗人一個。我覺得,汪同宇屬於牆頭草,他主要是看風向。你們不知注意過沒有,隻要表決,他都是先數數舉手的有多少,然後才決定跟隨,最會隨大流了。”
方舒和蔡思敏都點點頭,表示認可鄭海山的說法。
“那,如果我們表決時是大流,他應該也會選擇跟吧?”方舒想到了這一點,問道。
蔡思敏點頭,而鄭海山卻搖頭道,“未必,我剛才說的那種情況,屬於事不關己,而現在,他被安排在工程領導小組裡,聽說是許曉州拉進去的,這樣,許曉州對他有提攜之恩,他會不會投桃報李,就很難說嘍。”
領導小組裡的情況,鄭海山比較清楚。
“這樣的話,孫致遠就比較關鍵了。”方舒聽了鄭海山的分析後,說道。
鄭海山“確實是這樣,隻要能取得孫致遠的支持,我看問題不大。”
而好長時間沒說話的蔡思敏猶豫了一會,終於下了決心,“孫致遠的工作,我可以做做看,我跟他打交道比較多,有段時間他跟勞作鬨矛盾,是我調解的,我讓李如意對勞作施壓,給了孫致遠麵子。如果我找他,他最起碼能保持中立。”
這是方舒一直等著的,蔡思敏確實在向他靠攏,但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東西。
加入是要繳納會員費的,一個小縣城那麼多作家協會會員,不繳納會員費,憑什麼讓你當名人,哈哈,不恰當,但能比。
事情到這裡,也就基本上商議完了,酒呢,也喝完了。
接下來結賬走人。
而方舒不知道的是,他們喝酒謀劃的時候,李荷花也在這個鎮上的一家酒館吃飯。
不過他們不是在一家酒館,所以完美錯過。
李荷花的小包間裡,隻有她和一個中年男人,麵對麵坐著。
“電話不接,微信不回,今天怎麼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主動聯係我了?”男人看著對麵的女人,笑著問道。
李荷花並不笑,而是一臉嚴肅地盯著他看。
男人被她看得有點不自在,本能地摸了摸臉,“怎麼,我臉上有花,還是有其他的東西?亦或是長相離後的情難自製的喜悅?”
他這樣為自己打破尷尬。
李荷花還是盯著他看,過了好一會兒,才淡然說道“你自戀狂的毛病還是沒改!”
他的幽默對她而言一點也不好笑。
她不想跟他談情,隻想談事,他們之間已經沒有了情。
“那你今天主動……”男人雖然沒說下去,但語氣是居高臨下。
他一個縣委書記,她一個村支部書記。
他確實可以居高臨下。
“我是來救你的!”李荷花冷著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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