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驚駭的瞪大眼睛,這都是真的?
李荷花可不理會他的驚駭,繼續說道“方舒那樣的乾部,才是老百姓想要的,像你這樣的,不過是屍位素餐!職位再高,對老百姓一點用處都沒有,任由那些人為非作歹,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男人這回沒脾氣,他被她講的事情給嚇住了,同時好像看到了希望。
他也想在連平有一番作為,可是掙紮之後總是發現,自己什麼也做不了。
這樣數次下來,他已經做好了去冷板凳的準備了,仕途上也就這樣了。
可現在,他有了新的希望。
“他,我是說方舒,能為我所用?”鋒利的劍,都是雙刃的,用得好殺敵如麻,用得不好,同樣會傷了自己,甚至把自己搞死。
李荷花又是輕蔑的一哼,“方舒不是為某個人所用,誰真正想為老百姓乾事,誰乾人事,他就會幫誰。那些不乾人事的,他絕不會同流合汙!”
“好,我相信你,我豁出去了,這次哪怕是這書記不當了,也要重用他!”男人發狠地說道。
李荷花終於有了點好臉色。
在男人這番表態之時,方舒他們已經在返回白溝的途中了。
快到鄉大院門口時,方舒接到一個電話,是王竹梅打來的。
“方鄉長,請問你什麼時候回白溝,我老媽上午催著我去找你,說是有重要的事跟你說。我問什麼事,她又不說,就說要跟你當麵說。我上午去了鄉裡兩次,問人,知道你不在鄉裡。”王竹梅說著事情的原委。
方舒對於王奶奶說的重要事,並不以為然。
一個老太,能有什麼重要事跟自己說,無非還是修房子那點事。現在她租房子在街上住,方舒告訴她是鄉裡花錢。
實際上鄉裡的財政權被莊波抓的死死的,根本就報銷不了。
但方舒承諾過的事,當然不會改口,而且他始終相信,白溝總有一天會由自己說了算。
再說,這樣一位老人,住在那樣的危房裡,他確實做不到心安理得。
哪怕這筆錢就是報不了,就當自己做公益捐出去了,反正也不是很多。
但人已經回來了,方舒還是告訴她,自己正在回來的路上,到了就過去。
然後索性開車去了白溝花苑,因為蔡思敏和鄭海山都住在這裡。
把他們送回家後,才把車子開回大院,放入車庫。
他並沒有直接去王奶奶的租房,而是先去辦公室坐著休息一下,同時把近期要做的事情,寫在備忘錄上。
喝了兩杯茶水後,這才起身下樓。
步行來到王奶奶的租房,這個時候還是晌午,大多數人都在午休,周圍連一個人都沒看到。
敲了敲門,裡麵問了一聲,“誰啊?”方舒聽出來是王竹梅的聲音。
她現在跟母親住在一起,每天做豆腐在街上賣。
能吃苦,天天晚睡早起,日子過的還不錯,她從心裡很感激方舒。
“我,方舒。”
聽到是方舒來了,門從裡麵打開了。
方舒進屋後,就看到王老太一臉愁容坐在那裡,開門的王竹梅臉上倒是帶著笑容。
“王奶奶,您找我有什麼事嗎?”方舒拉了條凳子,坐到老太身邊,問道。
老太沒有回答方舒,卻是向著臥室喊了一聲,“方鄉長來了,出來吧!”
方舒詫異,原來還有其他人,看來不是老太找他有事,而是彆人的事。
這就讓方舒有點不爽了,他是看在老人無依無靠的份上做這些的,他也不是什麼活菩薩,誰的事都管。
隻是,不知道臥室裡藏著的人,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