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一周裡,張月明在做著最後的行蹤確認和調查,將所有的行走路線每日都發給了錦瑟他們,他們也開始輪流的去熟悉和做最後的確認。
他們在他回家的途中等著今晚的主角,鄭浩。
他是一個小學的老師,本來是為人師表的,當然表麵也的確如此,但是實際上,卻完全相反,他的班上經常有學生受傷,他經常性的體罰學生,各種理由,上課說話的,作業沒完成的,考試考的差的,等等。起初,都認為是老師教育學生,沒什麼,但後來情況變得越來越嚴重,就有學生家長過來找過老師,他被停過職,也被調過學校,但是最後卻總能繼續做著教師。而最近鬨得最大的一次,就是他因為學生上課悄悄講話,影響了他上課,他就直接給了那個學生一巴掌,學生當時沒事,但之後卻開始耳鳴,最後那個耳朵出了問題,耳朵聾了。學生家長直接將他告上了法庭,最近他一直被停職中。
此時,他剛剛在外邊吃飯,返回家的途中,看上去,應該喝了一些酒,此時晃晃悠悠的,絲毫沒感覺到危險的靠近。
突然他感覺後腦勺挨了重重的一下,直接暈了過去。
他感覺有人在踢著他。
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陌生的地方,看上去是一個荒廢的地方,周圍十分破敗,而他的麵前,一直站著兩個人,一高一矮,正看著自己,似乎在等待著自己醒來一樣。
他動了動身體,才發現自己的雙手雙腳被捆著,後腦勺的疼痛突然襲來,他能感覺有血跡流了下來。
“終於醒了啊。”錦瑟在他麵前蹲了下來,抓起他的頭發,笑著看著他,隨後就直接甩開了他,站了起來,拍了拍手。
“你們是誰?這裡是哪?你們要乾什麼?”他說著掙紮著,但是頭上的疼痛讓他很快就筋疲力竭。
“我們給你準備了一個好東西。”錦瑟說著揚了揚手裡的一根很細很細的針,“你猜這是什麼?”
“你們要乾嘛?”鄭浩驚恐的看著她。
“答對的話,也許就不用受到懲罰了。”錦瑟笑著。
“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抓我?”鄭浩答非所問的掙紮著。
“你可是一個老師,怎麼連回答問題都不會呢?”錦瑟說著將針靠近他的眼前,“你不是都教學生要好好聽老師說話嗎?這樣才能好好的回答問題啊。”錦瑟說著將針尖對準他的眼睛,猛然紮了過去。
鄭浩嚇得直接閉上了眼睛,他感覺到下麵褲子一陣熱,然後地麵就濕了一片,有液體不斷的往外流著,還冒著微微的熱氣。
“哎呀,你這麼大個人了,還會尿褲子,這麼不聽話,是該受點懲罰了。”她說著拿著那根細針直接紮進了他的耳朵,鄭浩直接尖叫了起來。
“啊,對不起,好像紮的位置不對,得再來一次。”錦瑟直接拔了出來,又紮了進去,鄭浩再次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叫聲。
“聽說那個孩子的一隻耳朵聾了,你知道吧?”錦瑟再次將細針拔了出來,看著細針上流下的血,然後在他的臉上擦了擦。
“我不是有意的,我已經被停職了,我知道了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鄭浩哭著說道。
“這本來就該你承受的吧。犯了錯,就要受到懲罰,這是小孩子都懂的道理,並且,還是你這個老師經常告訴他們的,不是嗎?”錦瑟說著將針尖紮在鄭浩的臉上,一下,一下,鄭浩的臉上很快布滿密密麻麻的紅色血點。
“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鄭浩哭著求饒。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應該也不是第一次吧,之前還有學生骨折過,還被打掉過牙齒,還有的出了心理問題,到現在都不敢出門的。你真的做了不少光輝偉績啊。”錦瑟玩弄著手裡的針,笑著說道。
鄭浩震驚的看著她,眼神裡露出的驚恐,仿佛看見了死神一般。
“這一次,你又會被停職多久啊?或者又要把你調到哪裡?而你又能老實多久呢?”錦瑟手裡的針在鄭浩的臉上來回滑動著,牽動著那些細碎的傷口。
“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你覺得我還會相信你的話嗎?”錦瑟站了起來,低著頭看著他,“讓我數數啊,你傷害過多少孩子,我該怎麼一樣一樣的都還到你的身上。”她說著圍繞著鄭浩,“耳朵已經廢了一隻,其實兩隻都想廢掉,但是這樣就覺得有些便宜你了。然後是小臂骨折。”錦瑟看了一眼一弦,他便走了過去,解開了他手上的繩子。
錦瑟便直接拿起他的右手平放在地上,“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是右手吧。”她的話剛說完,鄭浩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到了手臂傳來一陣劇痛,伴隨著骨裂的聲音,又是一聲尖叫。
“把他嘴巴堵上,太吵了。”錦瑟皺著眉說道。
一弦便直接將他的衣服塞進了他的嘴裡。
“下一個應該是手,一個孩子手上有凍瘡,被你用戒尺打的全裂開了,都是血,現在還留著很多疤呢,手指也落下了殘疾,兩隻手都有。”錦瑟已經站在他的手邊,直接抬起了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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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浩發出了一聲悶響,直接暈了過去。
“喂,這才到哪呢?彆睡啊,睡著了就沒意思了。”錦瑟踢了踢他的腦袋,再次蹲了下來,將他拍醒。
“下麵是左手。”錦瑟笑著說道,然後再次抬起了腳。
鄭浩再次暈了過去。
錦瑟再次拍了拍他,他沒有再醒過來。
“真沒意思,還有好多沒做呢。”錦瑟站了起來,“把他弄醒。”
一弦蹲了下來,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瓶子,放在了他的鼻尖,鄭浩終於醒了過來,劇烈的疼痛已經讓他完全動不了,隻能趴在那裡,神情也恍恍惚惚。
“那就請這位鄭老師給我們介紹一下他的光輝偉績吧,說詳細一點。”
“我,我不記得了。”鄭浩低聲說著。
“你怎麼能不記得呢?那些學生可是一直都記得你呢,你這麼說的話可真的是太傷那些人的心了吧。”
“我,我真的不記得了。”
“是太多記不住了吧?那要我幫你一個一個回憶嗎?”
“不,不用,我努力想想。”
“嗯,這就對了。那就開始了。”錦瑟說著站到一旁,一弦打開了手機,對著他進行著拍攝。
他的回憶也斷斷續續的,錦瑟便在紙上寫下名字和時間,提醒著他。
等他們結束錄像,鄭浩已經昏了過去。
錦瑟往嘴裡塞了一根棒棒糖,靠著車窗,看著外邊。
一弦透過後視鏡看了看她。
“你睡吧,到了我叫你。”
“我不困。反正明天休息。”
他們回到家後,天都已經微微亮了,等他們洗完澡出來,錦瑟站在陽台,剛好看了個日出。
“吃點東西再睡吧,我做了早飯。”一弦走到她身後,直接抱住了她。
“嗯。一會一起睡吧。”
“好。”
吃完早飯,他們便回到了臥室,錦瑟便蜷縮在一弦的懷裡,閉上了眼睛。
“睡著了嗎?”一弦小聲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