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方婷移開了視線,看向車窗外。
丁燃看了她一眼,沒再說話。
他之前不理解為什麼這三個男人都對她如此癡迷,但是現在,他好像體會到了一點,雖然還沒有達到他們那種地步,對她的感情也就到此為止吧。
簡一弦回到家之後,發現屋裡的燈竟然是亮著的。他立刻警惕起來,在看見了站在陽台上的蘇已然時才放鬆下來。
“你怎麼來了?都不提前說的嗎?真把這當自己的家啊。”簡一弦將外套扔到沙發上,走了過去。
“要不我搬過來和你一起住吧,反正她也不可能再回來這裡了。”蘇已然轉身看著他,笑著,手裡晃著一罐啤酒,一旁的桌子上還有一些,不知道哪些是空的。
“你到底是喝了多少才會說出這樣的胡話?我沒興趣,即使她不回來,她的房間除了我,也不能有其他人住。”他說著自己也打開了一罐,這時才看見他喝了多少。
“那我住你的房間不就好了,就像之前一樣。”
“彆,可千萬彆,我習慣一個人住,沒有和彆人合住的習慣。”
“之前在組織裡的時候不也住的集體宿舍嗎?”
“那個時候和現在能一樣嗎?我警告你,彆來煩我,我一會就把密碼換了。”
“你不會是嫌我礙事吧,怕我看見你帶其他人回來?”
簡一弦瞪了他一眼,“喝夠了就趕快回去,彆在我這耍酒瘋。”簡一弦將喝了一半的啤酒放到了桌子上,轉身就要離開。
“我今天聯係她了,她沒理我,也去了她住處,沒有見到她。”
“那不是很正常的事嗎?你自己不是說過?”
“但是我見到其他人了。”
“其他人?”
“藍玉煙安排了兩個人一直陪著她。”
“你怎麼會知道?”
“我調查了一下。並且聯係了那兩個人。”
“你竟然沒和我說?然後呢?他們回複你了?”
“沒有,他們很小心,我在彆墅外攔住了他們。但是他們仍然什麼都沒說。”
“那不是很自然的事麼。”簡一弦看著他,“不過你為什麼一定要見到她?確認一下她沒事不就好了?”
“你不是也想見到她嗎?”
“嗯,的確如此,但是現在不見卻是最好的吧,免得給她帶來麻煩,像上次那樣。也免得藍玉煙生疑。不過,現在你突然出現在那裡,他們一定告訴藍玉煙的吧。”
“但願不要對她做出什麼不利的事吧。”
“暫時應該不會吧,雖然我不喜歡他,但是我卻也不得不承認,我的確比不上他。雖然他的身份很可疑,但是隻要他不會傷害到錦瑟,他到底是做什麼的,做過什麼,我都不在乎。所以,你也彆太執著這件事了。反正我們也都不是什麼乾淨的人,又何必要求他也那麼乾淨。”簡一弦轉身走開了,“僅限今晚你在這裡留宿,下次彆再撒酒瘋了。”
蘇已然走到陽台外,看著外邊的夜景,雖然簡一弦的話說的沒錯,都不是什麼好人,又何必去要求他,隻要他對錦瑟好這就夠了,其他的似乎也的確沒有那麼重要,反正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本來就是如此。
丁燃一早來的時候就將昨晚遇見蘇已然的事告訴了藍玉煙,但是從他的臉上來看,他似乎並不感覺到驚訝,反而有種理所當然的感覺。雖然他們本來也就看不出藍玉煙臉上的表情到底意味著什麼。
“你們看好她就好,記住要寸步不離,彆再發生像上次那樣的事就行了,隻要他們不傷害到錦瑟,見麵也沒關係。”藍玉煙說道。
“嗯,知道了。”丁燃點了點頭。
“對了,蛋糕吃了嗎?好吃嗎?”藍玉煙站了起來。
“嗯,很好吃。”丁燃有些吃驚藍玉煙竟然會問這個。
“那就好。她可是特彆給你們做的,我就隻吃了一塊,還真是有點羨慕你們。”他笑著說道,然後朝樓上走去。
丁燃和方婷看著他,然後對視了一眼,各自忙各自的事情了。
“該起床了啊。”藍玉煙親了一下錦瑟的頭,捏了捏她的臉蛋。
“嗯。”錦瑟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著藍玉煙,“你又要準備走了嗎?”
“嗯,先起來吃飯吧。”
“好。”藍玉煙慢慢將錦瑟拉了起來,“對了,下周我要去做產檢,你有時間嗎?”
“周幾?我會把時間空出來的。”他扶著錦瑟朝衛生間走去。
“我忘了,等你晚上回來和你說吧。”
“肚子真是越來越明顯了。之前還看不出來呢。”錦瑟在刷著牙的時候,藍玉煙從身後抱著她,手輕輕的在她的肚子上撫摸著。
“你沒發現我全身都在長胖嗎?臉上的肉好像也多了。”
“是嗎?沒看出來,還是之前的樣子啊。”他仔細的看著鏡子裡的錦瑟,並沒有什麼改變。
“等生完孩子,估計要很久才能恢複到之前的狀態。”錦瑟洗完臉,抬手看了看手臂,好像長了一些肉,她捏了捏,還是得適當的運動一下,一直這樣下去等生完孩子也快要廢掉了,這樣一直在家裡呆著,她也感覺到自己快要瘋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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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慢慢恢複就好。”
“我想報個班,記得有專門幫助孕婦在孕期調節運動的,這樣對之後對孩子的生產好像也有用。”
“我幫你問問。”
“不用,我自己看看吧,反正我一直呆在家裡也很悶,可以自己去實地看看。”
“但是你的身體沒問題嗎?”讓她一直呆在家裡的確可能會出問題,畢竟十個月是個很長的時間,現在還有一半的時間。
“沒問題。”
“那我調一下時間,我們一起去。”
“不用,你忙你的就好,不是還有丁燃和方婷嗎?有他們在就好了。”
“真的不用?”
“我可不想一直這麼把你綁在身邊,你還要賺錢養我呢,不能分身吧。”
“也不是不可以。”他趴在錦瑟的肩上,親吻著她的脖子。
“好了,彆貧了,下去吃飯吧,你也該要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