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張嬸就此收手的話,相信很快就能出來。
因為殺得那四個人,本就有罪,情有可原。
但現場的這些人要是全殺了的話,事情就大了。
現在還沒有直接的證據的能證明案子跟這些人有關。
王野心裡很糾結。
假如張嬸放過這些人的話,那他們很難收到應有的懲罰,張微微的仇就報不了了。
這些人都是蘇城那些有頭有臉人的子女,有的是辦法幫他們掩蓋那些見不得人勾當。
但要是就這麼殺了他們的話,那張嬸也難逃其責,很可能是死罪。
這是王野不願意看到的。
張嬸的懷念的看向四周,這是她跟女兒一起生活近二十年的地方,裡麵有她很多美好的回憶。
她在這個老舊溫馨的屋子裡,看著女兒一點點的長大。
“如果我放這些人一馬,我的微微能回來,那我肯定一句話不說的就放了。
但事實是我放了他們,他們就會逍遙法外,擾的我不得安寧。
我找到這些人時候,他們這些人都是不屑一顧,仿佛我女兒的命如草芥一般不值錢。
小王啊,一切都回不去了。
我以前犯的罪孽太重了,即使現在收手,也是不可能被饒恕的。
或許老天用這種方式收走我的微微,就是為了懲罰我當初做下的惡。”
聽了這番話,王野不由思考當初張嬸到底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以至於現在一經曝光就再難回頭。
她又曾經在哪個組織裡效力,那個組織現如今還在嗎?
這些都不得而知。
泥頭巷口,一輛s級奔馳急刹停下來。
從車上急匆匆的下來五個人。
分彆是王佳,何京和程軍三人組。
王佳臉色凝重,語氣焦急的問李樸“現在什麼情況了?”
李樸沉默片刻,臉色很臭的說道“王野和汪迪一起進去了,但都沒出來。”
這兩人多半是跟之前的三人一樣了。
此時的李樸無比擔心王野的狀況,這要是出事了,自己得內疚一輩子。
也怪自己剛剛沒攔著點他。
現在副總指揮帶著三個b級緝霧總司的人一齊來到這,怕是事情沒那麼簡單了。
這王野現在是生死難料了。
“什麼?王野不是上學了,他怎麼進去了”王佳眉頭緊鎖,隨後立馬對何京“何總指揮,請立刻展開救援行動,務必保證王野的安全。”
在場的眾人,紛紛看向王佳。
這王佳不是何京的秘書麼,現在怎麼指揮起他了。
這何副總指揮會聽她的嗎?
還有這王佳的話語是務必保證王野的安全,也就是說其他人是生是死不重要。
這個實習生居然能被這麼重視。
連兩個同樣的落難的組長都要排在他的下一位。
實在讓人難以理解,難不成這王野是這王秘書的老情人?
這樣解釋就合理了,都說女人一旦超過二十六歲就會熱衷於弟弟了。
果然有道理。
何京也緊皺著眉說道“好,你打開後備箱我拿靈武。”
奔馳的後蓋緩緩升起。
裡麵一把猩紅色,刻有玄武圖案的重劍靜靜地躺在後備箱裡,壓得車後半部微微下榻。
何京拖出裡麵的重劍的,扛在肩頭,快步朝著裡麵走去。
王佳也緊隨其後,並對後麵的所有人吩咐道“所有人,戒備,程軍你們三人在裡圈戒備。”
“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