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被打手發狠地踩著臉,鼻子和嘴巴不停地往外溢出鮮血,很快將地板染上一大片紅色。
她嘴裡說不出來話,隻能發出嚇嚇的響聲。
雙手做成雞爪狀,拚命扣著地板,拖著身體往前爬,掙紮著想要逃出那些打手的磨爪。
“嗤——”
打手發出不屑的笑聲,從嘴裡吐出來一連串罵人的哩語,俯身,糾著女孩的頭發,猛地往後一拽!
女孩的腰,被彎成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
“啪——”
女孩眼裡的光熄滅了,像爛肉似的,攤倒在地上。
兩群縮在牆角裡的女孩,滿臉驚恐,甚至有液體緩緩從她們身下流出來。
“啊——”
不知道是誰,張嘴尖叫了一聲。
玲姐被惹怒了,冷眼掃了她們一圈,警告道,“誰再出聲,我就把她拖出去喂狗!”
女孩們兩眼汪汪,即使再害怕,也用手捂住嘴,死命地忍住。
玲姐撇撇嘴,蹲下來,探了探地上女孩的鼻息。
“哼,命還挺大,居然還留著一口氣。”
她揮揮手,讓打手把女孩拖下去。
“既然沒死,就彆浪費了,拖去做娃娃。”
打手把女孩拎起來,搖搖頭,“鈴姐,她頂多是c級,不夠格。”
玲姐臉上閃過嫌棄,“c級?一個c級也敢鬨,真夠醜的。扔娛樂城或者狗場!”
女孩終於被拖下去了,玲姐沒著急清理血跡,而是故意放著,起到威懾作用。
被嚇到的女孩們明顯聽話許多,一個個鵪鶉似的縮著,渾渾噩噩的聽著玲姐講話。
瞧著這一切,我臉色發白,推著牧尋輪椅的手極其用力,胃裡反滾,酸意陣陣上湧,忍不住低頭,乾嘔幾聲。
畜牲,一切畜牲不如的東西!
就算死後去了地獄,恐怕地獄也會嫌臟!
一個念頭在我心裡萌生出枝芽。
如果有可能,我一定要救她們出去!
強烈的怒氣湧到心上,四肢忍不住發顫。
我深呼吸好幾口氣,才沒有讓自己失態的跌倒在地。
江淺淺勾起嘴角,斜眼瞥向我,輕聲道,“唐姐姐,花場不錯吧?”
“畢竟,犯了錯,才會去狗場。”
我知道,她是故意刺激我。
想讓我在這種情況下,失去理智。
我偏不讓她如願。
我連眼神都沒分給她一個,徹底的無視。
江淺淺跳腳,不甘心,還想繼續說。
可很快,玲姐的說話聲就蓋過了她。
“所有人,脫衣服!”
玲姐往地板上甩了一鞭子,虎視眈眈的盯著,牆角的女孩,“誰敢不脫,下場就跟剛才的人一樣!”
此話一出,即使那些女孩再不願意,也隻能拽著衣角,彆扭地脫下來。
一個女孩稍微慢了一點,玲姐一鞭子就甩上去了。
頃刻,女孩雪白的肌膚上出現了駭人的紅痕。
玲姐呸了一口,上去打他一巴掌,“快點,再磨蹭下去,就把你送到狗場去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