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眼瞧著,將第一排最後一件禮服套在她身上。
最後一件禮服比其它禮服套的都要艱難,才進去了一個頭,就卡住在脖子上,無法往下。
江淺淺徹底急了,嘴裡從求饒到咒罵,“賤人,快把衣服從我身上脫下來!我就該把你打暈了綁走,帶到花場上,受儘折磨!”
她咧開嘴角,陰森森地笑了。
“人形花瓶不錯,你那張臉,應該有不少老男人會喜歡。”
她嗤嗤笑起來,臉色變紫,扭曲的麵孔像是吃人的巫婆,嫉妒與怨恨在眼中交織,像一把火猙獰著要把我吞沒。
“有不少特殊癖好的人,他們就喜歡年輕漂亮女孩身體。
“生食,料理,各種吃法都有,你根本不用擔心,被砍掉的四肢會被當成垃圾扔掉。”
“連你的指甲,我都要讓它有利用價值,你要無時無刻在我的陰影中,永遠永遠,不能逃脫!”
她病態地勾起唇角,伸出舌頭,盯著我的眼睛,慢慢地舔著嘴唇,幻想著已經吃到我的皮肉,慢慢突出一句話。
“味道,真不錯。”
我毛骨悚然,腳步不自覺的往外退了一步。
看來跟牧家人有關係的,都多少沾點,病嬌瘋批的屬性,
連一直看起來嬌縱蠢壞的江淺淺,內裡都是這麼變態。
她之前想讓我去花場,打的果然是壞主意。
隻不過,比我想象的更加惡毒。
我深吸了一口氣,麵上依舊不見絲毫變化,淡淡轉身,拿起一個衣架。
當著江淺淺的麵,將衣架扭成彎月的形狀。
我對著她笑笑,嘴角弧度大到不可思議,兩眼往下彎,完全做成眯眯眼的形狀。
想要跟贏過瘋子,那就隻能比她更瘋。
贏過變態,也是同等的道理。
我語氣激動起來,麵色紅得嚇人,溫柔地撫摸著變形的衣架,沉醉道,“江小姐,你現在,身上套了那麼多禮服,就跟這個衣架一樣。它被弄完了,你也應該,被弄彎才對!”
“放心,我下手很輕,不會讓你感覺到痛苦。”
“瞧我”,我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假裝苦惱,“我又說傻話了,你既然成了衣架,又怎麼會有痛覺呢?”
“就算,把你全身上下的骨頭,全部敲碎,我想也沒有關係吧!”
江淺淺慌了神,她沒想到,她發瘋得來的,竟然是我更癲狂的反擊。
我向前幾步,將套在她脖子上的禮服輕輕往前一拉,更加緊著她脖頸。
讓她不得不,張開嘴吐出舌頭,用來呼吸更多的氧氣。
我伸手,將她舌頭夾住,往外拉得更長。
語氣滿是威脅,“衣架怎麼能有舌頭呢?我看還是扯掉比較好,或者拿剪刀剪掉也可以。”
江淺淺終於害怕了,她拚命往後縮,想要逃離。
我切了一聲,如她所願鬆開手。
出於慣性,她身體往後縮了一下,劇烈地咳嗽起來。
“下人,你們這群下人!”
江淺淺恢複了一點,目光掃過低著頭默不作聲的傭人,氣憤的嚷嚷道。
“你們沒看見,這個賤人要把我置於死地嗎?為什麼,從一開始就不幫我?為什麼要裝聾作啞?”
她歇斯底裡的喊道,卻沒有一個傭人上去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