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事,的確有欠妥。為了彌補,我決定給江淺淺一定權利,以後花場那邊歸她管她。”
“至於你,牧尋你當哥哥的,不要再跟妹妹計較,又不是小孩子。”
怪不得,我在心裡輕聲歎道。
原來是給了江淺淺一定實權,這可比,之前口頭上的寵愛要來的實際多。
不過,我還是有些疑惑。
明明之前把江淺淺給木尋配型的時候,還有把她找回來的時候,並沒有顯得愧疚,也沒有補償。
怎麼如今,卻又迫不及待的給了她一些權利呢?
我感覺,這裡麵隱藏著更深一層的陰謀。
江淺淺顯然沒想到這一層,他滿臉都是得意,站在牧景天旁邊,挑釁地朝牧尋扯了扯嘴角。
畢竟現在,她是掌有一部分實權的人,而牧尋還隻是繼承人之一。
牧尋又身體受傷,恢複期還要好一會兒。
綜合來看,是她比較有利些。
牧景天看向我,“三天後,有一場晚宴,你陪我去。”
我左眼皮跳了跳,不詳的預感湧上來。
牧尋拒絕,“不行。老頭子,你未免也太不講理了。讓她陪你有什麼用?我生病需要唐雪亭來照顧。”
他緊盯著牧景天,一字一頓道,“我現在,一步也離不開她。”
牧景天低聲笑了幾下,眉眼間的銳利卻更深了。
“離不開?”
牧尋點點頭,“對,我就是離不開地。”
牧景天轉了轉綠扳指,聲音溫潤,卻藏著一股寒意,“宴會,你也一起去。”
牧尋知道,這就是他求出的最大讓步他。
他也不會持續挑戰底線,轉頭看向我,“唐雪亭,那就麻煩你了。”
多一個牧尋陪著,我想,應該算是有利的事情。
三天後的宴會,絕對不會簡單。
我要時刻做好準備,儘快調理好身體,讓自己的體能,最大化恢複到沒受傷之前。
牧景天沒有離開,他眯了眯眼,示意我過去。
我腳步輕動,走到他麵前。
“唐小姐,你會跳華爾茲嗎?”
作為曾經的唐氏千金,我對自己的要求是十全十美,鋼琴,小提琴,馬術高爾夫,插畫各種,運動和禮儀我都學會,並且要做到精。
華爾茲,作為宴會通常的社交活動之一。
我可以說得上是非常熟悉和精通。
我點點頭,“會一些。”
“那就好。”
牧景天笑了一下,”我不太會,還需要麻煩唐小姐,教教我。”
牧尋出聲反抗,“老頭子,你要學,有的是人教你。唐雪亭,她還要照顧我,沒空指導你。”
牧景天沒理牧尋,目光一直望著我,帶著看不懂的情緒。
他緩緩說道,“唐小姐,我想,你會很願意教我。”
“畢竟,在教學的過程中,我們可以談談那7000萬,如何?”
我心一下子跳起來。
我從來沒有忘記,之前說過,離開緬北的條件是掙7000萬。
可是再掙這7000萬途中,發生了太多的事情。
特彆是在逃亡緬北失敗後,我基本上把這個條件給作廢掉。
可現在,牧景天又重新提出來。
我一定不能錯過,當即點頭。
牧景天毫不意外我的回答,嘴角始終浮著淡淡的笑意。
他輕拍幾下手,“既然,這件事情解決了。還有一個人,我想讓你們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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