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他反應過來,我又甩了他一巴掌,左右臉剛好對稱。
唐遲遲都嚇傻了,好半天才哭喊著撲過來。
“雪亭姐,他是你哥哥呀,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我眼尾輕挑,下一個巴掌毫不留情地落在她臉上。
“賤男賤女,我一起打。”
經過訓練,我一巴掌的力道很大,對上平日裡嬌弱多病的唐遲遲,足夠可以把她打倒在地不起來。
唐遲遲捂著臉,摔倒在地,不敢上前,隻會嚶嚶地哭,吵得人心煩。
我抽出來打唐軒逸的一隻手,又甩了她一下,“閉嘴!”
唐遲遲連嚶都不敢嚶了,淚花在眼裡打轉都不敢落下來。
我滿意地點點頭,又去打唐軒逸。
牧老板送給我的一份大禮,我理當好好利用。
“你說我算什麼東西?”
我巴掌打得凶,把他眼鏡都打碎了。
“沒有我,哪來的唐氏集團?若乾年前,唐氏不過是一個小公司罷了!如果不是你太蠢太笨,爸媽把唐氏交給我打理,公司早就破產了!”
“我算什麼東西?我算你姑奶奶!”
這些臟話,以前我並不會說,來了緬北,也學會了一些。
雖然跟我的形象不太搭配,但不得不說,說出來的那一刻,隻有一個感覺,那就是“爽”!
“忘恩負義的狗東西!你忘了誰生養你的,也忘了誰讓你富起來的,之前的種種,也是苦了你跟我演戲了!”
說不心寒是假的。
從前唐軒逸也是一個十全十美的好哥哥,護著我疼著我。
但自從遲遲拿著親子鑒定,出現在他麵前,一切都變了。
他不僅丟掉相處了二十多年的妹妹,還控製住了生養他的父母。
用瘋來形容他,最適合不過。
簡直,像被唐遲遲下了蠱。
不知道一共打了多少個巴掌,直到我的兩隻手都麻了,我才停下來。
唐軒逸的臉已經腫成豬頭了,根本看不清五官。
他帶的那些保鏢,早被牧景天的人轉移開了。
除了圍著看熱鬨的眾人,根本沒有人幫他。
牧尋拍了拍手,“好戲,好戲。太精彩了,唐先生,多虧了你,讓我們看到如此戲劇性的一幕。”
唐軒逸臉腫著,說出的話支支吾吾的,聽不清楚。
“你……你們,我……我要……”
牧尋乾脆把手放在耳朵上,大聲問,“唐先生,你說什麼?我聽不清!”
唐軒逸被氣得差點兩眼一黑,昏過去。
突然,熱鬨討論的眾人安靜下來。
所有人都抬起頭,看向從最深處走出來的男人。
牧景天穿著黑色西裝,彆著藍寶石的胸針,似乎跟我脖子上的項鏈,是一套的。
霍雲伴在他身側,表情不鹹不淡,絲毫沒有被奪去風頭。
原來,他剛才消失是去找牧景天了。
牧景天看了一圈,目光落到我身上,“發生什麼事了?”
明知故問。
我剛想回答,卻見唐遲遲眼睛一亮,忽地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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