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雷子道長”
副隊長小心翼翼的問道“這張符可以傷害到那些邪祟嗎?”
顧恩嗬嗬一笑。
“在我手中當然可以,在你手中嘛”
“如何?”
“也能,但是那威力就不好說了,不過可以激怒對方從而給你一個痛快,也是好事一件。”
副隊長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這這這”
顧恩大笑“放心吧,跟你開個玩笑,這就是一張普通的雷符而已。”
隨後顧恩正色道“你最好不要隨便用,說句通俗易懂的話,這玩意兒有藍耗藍,沒藍耗血,沒血耗命。”
撂下這句話之後,顧恩收拾了東西和擇米離開了這裡。
“二位道長慢走。”
副隊長臉上帶著微笑很客氣的說道。
顧恩擺擺手,徑直離去。
等到徹底看不到顧恩和擇米的身影之後,副隊長臉上的笑容收斂。
他將手中的黃符遞給自己身後的手下,語氣十分平靜。
“收好,回去交給局裡,看看能不能研究出來是什麼原理。”
副隊長轉過頭看了一眼周圍遠處圍觀的紀氏族人,冷冷說道“自作孽,收隊!”
官府的人帶著兩具屍體回去了。
本地官府衙門對於這三家同樣深惡痛絕。
“回去找隊長嗎?”
“正常上報就行了,在我看來他們裡麵絕大多數都是活該。”
副隊長臉上完全沒有剛才的和煦。
“張口閉口祖宗家法,碰到邪祟了怎麼不請他們的祖宗家法?”
“當初提倡火葬的時候就和要將他們抄家滅族一樣。”
“結果呢?他們祖宗變成僵屍從墳地裡跳出來的時候,數他們叫的最凶。”
“那個時候倒是想到還有國法有衙門了。”
“一群愚昧無知且古板的家夥,要不是有國法在”
副隊長臉色冷峻,完全沒有剛才麵對顧恩叔侄二人的和善。
回道觀的路上,擇米欲言又止。
“師叔,那個副隊長怕是沒那麼簡單。”
顧恩深以為然的點點頭“看樣子是個老狐狸,不過也難怪,畢竟是個副隊長,總不能是個吃白飯的。”
“那是師叔你還”
擇米有些疑惑。
顧恩毫不在意“他是什麼人對咱們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說話好聽,說的我心裡舒服,他在彆人麵前什麼樣不重要,重要是他在我麵前是什麼樣。”
“隻要我快樂,才是最重要的。”
顧恩嘴裡嗑著瓜子,絲毫不在乎在自己走後對方是什麼表現。
“師侄,你和那個李隊長看起來比較熟悉,你覺得他能找出來誰是幕後黑手嗎?”
顧恩看了一下四處無人“畢竟這可不是什麼僵屍鬼怪。”
擇米嘿嘿一笑“師叔也看出來了?”
“隱藏在鬨市之中的精怪而已,這種既非僵屍也非厲鬼的存在,若是真心想隱藏,還真不好被發現。”
“你說那個女人既然有這個實力,為什麼還要遭這份罪呢?”
擇米有些想不明白。
顧恩撇撇嘴“誰知道呢,她有病?以前的故事裡不也都是這樣嗎?”
“那師叔,咱們怎麼辦?要插手嗎?”
“我暫時沒有插手的欲望,跟我有什麼關係?不過你要是想動動手倒也可以,反正怎麼高興怎麼來。”
顧恩頭也不回的走進了道觀。
在顧恩看來,這精怪雖然還不知道本體是什麼,但是從她下手的程度來看,屬於定點擊殺,很有目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