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破天震驚了，我死去了？怎麼可能？但眼前的黑衣人修為強大，顯然不會在這種事上騙自己。突然想到當初在青川城，惡鬼大哥說的，我和他是同類，我是鬼？
臉色變得煞白，看了一眼周圍，又看了一眼阿繡，道“繡妹，我真的死了嗎？”
阿繡見石破天神情不對，好像有點陷入癲狂，連忙道“大哥，鎮靜一點，你是活人，這家夥是靈獸，它和人類有仇，故意胡說八道，擾亂你的心神，我和你從下界一路走來，陪伴著你，你一直都是活人，你要是死了，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石破天道“可我自從來到昊蒼界後，和你分開了很長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我真的有可能死了。”
阿繡道“大哥，不要胡思亂想了，你是活人，你要是死了，又怎麼會說話，怎麼會吃東西。牛小魔，你故意這樣說，是想憑幾句話，折磨死我夫君麼，我和你拚了。”
飛撲向牛小魔，一招正道掌往它頭頂拍去，可還沒近身，便被牛小魔釋放出的氣息震的退回到石破天身邊。
牛小魔道“你們剛才說什麼？從下界來的。”
阿繡道“哼，我們是從下界上來的活生生的人，我夫君怎麼會是死人。”
牛小魔想到往事，嘴裡喃喃“下界啊，那是個人才輩出的地方。”
歎了一口氣道“他的確是個死人，我不殺他，但你是人類，你必須要死。”說完就要出手。
石破天聽他說要殺死阿繡，不再糾結自己是不是死人的問題，連忙擋在阿繡麵前，道“你要殺繡妹，就連我一起殺了吧。”
牛小魔道“哦，你情願再死一次，也要護住這女人？”
石破天道“繡妹是我妻子，我和她同生共死，你將我們一起殺了吧。”
牛小魔停下手道“我可以不殺她，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石破天道“什麼條件？你說。”
牛小魔道“殺光昊蒼界所有人類，能否做到？”
石破天道“昊蒼界強過我的人不計其數，以我目前的實力，怕是根本辦不到吧，你換一個條件。”
牛小魔道“不，你未來可以辦到，我沒要求你現在就做到，等你成為昊蒼界的霸主時，再去做。”
石破天道“你怎麼知道我未來會成為昊蒼界的霸主？”
牛小魔笑道“一個金丹境，能殺死無限接近天合境的虎王，這種人不就是人類傳說中的超級金丹，未來的昊蒼界霸主麼。”
石破天吃驚道“你怎麼知道我身懷超級金丹？”
牛小魔道“我身為獸窟第一強者，你們在虎山上那麼大的戰鬥動靜，我能不知道嗎？”
石破天道“你既然看見了，為何不阻止我殺死虎王。”
牛小魔道“因為我要看清楚你的實力，好做一些打算，比方說現在，讓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死一頭連天合境都算不上的白虎，又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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