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浪,你說你,你說你,不是你要口對口才肯喝酒嗎?”
“人家那個服務生好歹也麵色清秀,身材勻稱好吧,你需要這個樣子嗎,直接暈倒。”
“真是搞不懂你心裡是怎麼想的。”
……
半個小時後,謝玲玲馬詩詩幾個女孩兒,一邊吃著香噴噴的芭夯兔,一邊數落著段浪。剛才段浪在見到那個男服務員要對他口對口的灌酒,直接暈倒過去的場麵,簡直太滑稽了一些。
她們雖然是在開玩笑,可段浪的一顆心,此時都還未平息下來,一想到剛才那樣恐怖的畫麵,不由地身體又是一陣顫抖。除了自己主動喝了三杯酒,簡單地吃了幾口菜之外,便什麼都沒動了。他滿腦子都是剛才的場景,哪兒還有什麼胃口啊。
奇葩。
卑鄙。
下流。
……
段浪委屈地盯著幾個女孩兒,內心不斷冒出這樣的詞彙。你說你們,你說你們,平日裡在公司,看起來那麼一個個清純可愛的女孩兒,怎麼可能有那麼邪惡的想法,居然花幾百塊錢找個服務生來給自己口對口的灌酒。即便是你們要找服務員,也去找個花容月貌國色天香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美女服務員嘛。
“段浪,你倒是吃東西呀。”吃了一口菜,又是美滋滋地喝了一口橙汁,坐在段浪身邊的馬詩詩,見著段浪一直坐在那裡一個苦瓜臉,才笑著道。
“你們吃吧,我不餓。”壓抑了一下內心的惡心以及不滿,段浪才淡淡地說道。
“切,你剛才不是都在喊餓了,怎麼現在就不餓了?”馬詩詩撇了撇嘴,問。“段浪,你老實告訴我們,是不是因為見到我們幾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你看都看飽了?”
“是啊,怎麼樣?”段浪並不否認,問。
“真的呀?”馬詩詩一下子來了勁,索性放下碗筷,道。“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幾個人每天都讓你看,這樣你就可以不吃不喝了,將你每天吃喝拉撒的錢拿出來給我們花唄?”
“好啊。”段浪不假思索地說道。隻是目光忍不住在馬詩詩幾個女孩身上的關鍵部位掃了一眼。“不過,那得看怎麼個看法了。”
“什麼意思?”瞧著段浪嘴角浮現出的一抹壞笑,馬詩詩就知道段浪這個禽獸沒安好心,於是,在第一時間提高了警惕。
“從生物的起源來講,最本真的美,是不需要任何修飾和渲染的。”段浪一本正經地說道。“若是要我不吃不喝,還能夠繼續維持生命的話,你們是不是應該將最本真的美呈現在我的眼前才行呢?”
“最本真的……美?”馬詩詩腦子裡,仔細聯想了一下這個問題,當她想明白之後,麵色頓時一紅,那原本還在打趣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憤怒,大罵道。“段浪,你個流氓,你個大流氓,怎麼時時刻刻,都不忘占女生的便宜呀?”
這個混蛋,還說什麼生物的起源……你直接說想看大家不穿衣服的樣子,不就可以了?
可惡。
惡心。
邪惡。
……
幾個女孩對於段浪的無恥,再次嗤之以鼻。坐在段浪另一側的謝玲玲,則是直接抓起白酒瓶,將段浪身前的啤酒杯倒滿,這才拿起自己身前的一杯橙汁,道“段哥,玩笑也開夠了,來,小妹敬你一杯。”
“玲玲,不是段哥我不喝,而是剛剛喝了三杯酒,現在腦袋有些暈了,我怕自己再喝的話,一會兒就真不知東南西北了。”段浪滿臉認真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