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尚往來?
他伊百尺,堂堂渝州三少之一,什麼時候被人欺負到如此落魄的田地?
可惡。可恥。可恨。
咬牙切齒,切齒咬牙。
瞧著段浪一步步靠近,即便是再不甘心的伊百尺,內心也忍不住的一虛。仔細一想,這件事又跟自己有什麼關係?都是向峰這個傻逼,在自己麵前說三道四。
再看向峰……
險些跌倒在地,豬狗不如。
他可不想成為那個樣子,不想!
“段少。”張甲庚快步上前,擋在段浪和伊百尺中間。如果段浪真敢對伊百尺怎麼樣的話,這個梁子,那可是徹底結下了。伊家家大業大,伊百尺又是伊家精心培育的接班人。
段浪如果讓伊百尺少了一根寒毛的話,如果伊家報複起來,那樣的後果,可是完全無法想象的。
不說他一個段浪,就是渝州幾大家族,任何一家,也根本承受不起。張甲庚擔憂的,還有另一個原因,那就是這件事,會不會牽扯到納蘭家。
“張少,剛才我被欺負的時候,你沒管,現在,我欺負人的時候,你依舊處於中間派,不是很好嗎?”段浪淡淡地問。
“我。”張甲庚麵色一紅,不知說什麼。
“哢!……”
一輛悍馬停下,身後還跟著四五輛麵包車。一個年輕帥氣的男人從越野裡出來之後,二三十個人,手持粗大的木棍,紛紛從麵包車中下來,幾秒鐘時間,就整齊地站在了伊百尺身後。
剛剛還捏了一把冷汗的伊百尺,見此一幕,不由地鬆了一口氣。他的救兵,總算是來了。
“百尺,沒事吧?”年輕男子來到伊百尺身邊,關切地問道。
“沒事。”伊百尺說道。
“誰他媽敢在渝州的地麵上欺負你,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左上遊脾氣暴躁的罵道。他是渝州三少中最年輕的一個,而是家底相對弱的一個。要跟張甲庚和伊百尺這種人站在一起,所以,左上遊所要付出的,就要比他們多的多。
而在這種節骨眼上,左上遊肯定不能讓自己的兄弟手氣。
伊百尺的性格他清楚,暴躁如雷,小肚雞腸。誰要是一旦招惹了他,絕對沒好果子吃。
現在,竟然有人招惹了伊百尺,而且,伊百尺居然還淪落到叫人的地步。
一聽到消息,即便是沒叫他左上遊,左上遊也是跟著青蛇的人,趕了過來。
“我。”左上遊話音剛落,段浪懶散地摸出一根煙,悠閒地吮吸了一口,道。
“你?”左上遊十分鄙夷地掃了段浪一眼,不屑地罵道。“你他媽算個什麼東西?”
“我差點兒把他嚇尿了,你說呢?”段浪指著伊百尺,天真無邪地笑道。
“……”
左上遊麵色一變,不由地提高了警惕。他剛才過來的時候,還差點兒將這個不起眼的人物當成是伊百尺的人。
這是一個危險的人物!
左上遊很快,在內心有了這樣的答案。
“伊少,我們青蛇老大說了,有什麼事,儘管吩咐。”兩個人正在交談,一個魁梧的男子,渾身紋身,脖子上戴著一根足有大拇指粗的金鏈子,聲音渾厚的說道。
此人叫二虎,平日裡,大家都叫他虎子。
二虎剛剛帶人來這裡的時候,場麵就被嚇了一跳……
渝州三少,居然也有人敢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