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牙……被煽掉了?
瘋了,女人這一刻,徹底瘋了。
她敢將自己的臉湊上去,並不是說明,她不怕挨打,而是,她覺得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敢動手。可是,有誰會想到,這個世界上,卻偏偏會有這樣的愣頭青?
“胡老師,你為人師表,我隻最後問你一次,飛機是誰弄壞的。”段浪麵冰冷的目光,死死地落在胡丹身上,問。
“是,是,是,小可。”胡丹身體顫抖,聲音結巴。但是,她沒有選擇的餘地。
這個女人有著怎樣的背景,她可是十分清楚的。
站隊。
既然,一開始就選擇了站隊。她就已經有了自己的立場。
這個立場,是不可以輕易改變的。
畢竟,她不是牆頭草,風吹兩麵倒。
“我給過你機會了。”冷漠地掃了胡丹一眼,段浪有些歎息地說道。
“事實就是事實。”胡丹理直氣壯,挺直了腰板,無所畏懼地道。“我要報警,立刻報警。”
“不必了。”女人一把阻攔道,掏出電話,撥通了一串號碼,才說道。“你等著,敢打老娘,老娘一定讓你付出血一樣的代價。”
“抱歉。”抖了抖煙灰,冷漠地掃了女人一眼,段浪說道。“這件事,究竟孰對孰錯,我想你自己應該心知肚明吧?所以,我不可能為你的錯誤行為買單,更不可能為你的愚蠢行為停留。”
段浪說著,一把抱起小可,拉著紀曉琳,就準備離開。
快要靠近大眾波羅時,女人卻死死地擋在車前。
這架勢,要麼,車子彆想走。要麼,就得從她身上碾壓過去。
“想走,哼,門都沒有,我一定要你付出代價,一定要你付出代價。”女人歇斯底裡地吼道。
“好吧。”懶散地摸出一根煙,悠閒地點燃。“原本我是打算走的,既然你都將話說到這個地步了,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怎麼讓我付出代價。”
不足十分鐘,一輛低調的大眾,緩緩停靠在校門口,從車裡走下來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
女人見狀,如同見到救星,趕緊上前,將事情的前因後果,添油加醋的訴說了一變。
“老苟,我要他不得好死,我要他不得好死。”女人怒氣衝衝,凶神惡煞,道。
“我隻問一句,玩具是誰弄壞的?”四十來歲的男人,沉聲問道。
“廢話,當然是他們那個沒教養的野種,胡老師都可以作證,胡老師,是吧?”女人怒道。
“是,是,苟局。”胡丹趕緊滿臉賠笑,畢恭畢敬。
“我最後問一次。”苟河山麵色拉了拉,沉了下來,道。
“是……”女人跟苟河山在一起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到苟河山如此表情,咬了咬牙,一時間,滿是遲疑。
“是誰?”苟河山十分嚴厲地問。
“是,是小軍自己,但是,是被那沒教養的野孩子拿去玩了之後,小軍拿過來沒多久,僅僅是摔了一下,就壞……”
糟了,糟了,這下怎麼辦?
身為當事人的紀曉琳,見此一幕,內心就無比忐忑了起來。
苟河山可是蓉城市公安局剛剛提拔起來的副局長,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這也是苟河山的女人,在幼兒園囂張的原因。因為,幾乎是所有人,都不得不看她的臉色。
紀曉琳多次告誡過自己的女兒小可,不要跟苟河山的兒子玩耍,一直以來,小可表現的,也都還是比較好。
可是這次,事情則完全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