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總？”馮成林滿是驚詫，問道。
“銷售。”段浪無所謂地說道。
“銷，銷售？”馮成林滿是震驚，十分詫異地再次看了段浪一眼。“這可是高薪行業啊，請問段老大具體銷售什麼呢？”
“底衣。”段浪回答。“女士底衣。”
“段老大，你沒開玩笑吧，你一個大男人，跑去賣女士底衣，這多掉身價呀？”馮成林故意提高了嗓門，說道。“要不這樣，要是你看得起兄弟我的話，就跟著我乾，我保證，讓你一年內過上小康生活，三年內買車買房，如何？”
馮成林現在是蓉城五星級酒店錦江之星的高管，年收益幾十萬至百萬。
他自認為，是這幫高中同學圈子中，混的最好的人。
當年，高中畢業，他跟段浪一起入伍。
隻是，他們去的地方不一樣罷了。
再後來，馮成林隻隱約聽說，段浪打架，被開除了。
段浪其它本事沒有，但是打架之類的，的確比較擅長，如果能夠留在自己身邊，未免也不是一件好事。馮成林說這番話，有一半是為了在同學們麵前炫耀，還有一半是真心想拉攏段浪。
你想啊，昔日的小霸王，現在都跟在他身後馮哥長馮哥短的叫著，這豈不是一件十分有麵子的事情？
“的確很誘人。”麵對馮成林的話，段浪毫不忌諱地說道。“不過，很抱歉，我沒興趣。”
“沒興趣，難道，你的興趣，就隻是潛伏在商場內賣女士底衣？”馮成林的話語中，頓時夾雜著許多譏笑的成分，問。
“毋庸置疑，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生活方式，咱們隻是誌不同而已。”懶散地摸出一根煙，悠閒地吮吸了一口，段浪說道。
“段浪，你，你不要不識抬舉。”馮成林十分沒好氣地說道。“你以為，我叫你一聲段老大，你就真的是段老大了？你隻不過是一個在校打架鬥毆的混混，當兵被開除的敗類，事業一塌糊塗，生活不能自已的低能兒。”
“馮成林，你彆太過分了。”楊歡有些聽不下去了，跨出一步，喝道。
“楊歡，這裡還沒你什麼事。”馮成林喝道。
“什麼沒我什麼事，段浪是我朋友。”楊歡怒道。
“你怎麼不直接說，是你男人？”馮成林譏笑道。“真搞不明白，像這麼下三濫的男人，怎麼偏偏就有女人喜歡，楊歡啊，我看你是不是去看看眼科醫生或者心理醫生，確定一下自己的眼光和審美沒問題？”
“你……”楊歡頓時氣急。
“開個玩笑，開個玩笑。”馮成林笑道。“段老大，你那麼大度，應該不至於生氣吧？咱們哥倆不是很久沒見了嗎，這不，活躍一下氣氛。”馮成林說完，才轉身對著其餘的同學。“大家今晚想吃什麼，想喝什麼，想玩什麼，都請隨意，我馮成林包了。”
“老馮，你這些年，可是混的風生水起啊。”
“我們高中同學圈子，就你最出類拔萃了吧？”
“以後，可得罩著我們啊。”
……
現場，不少人，紛紛拍著馬屁。
“我們走。”楊歡完全不想跟馮成林這種人過多的計較，一把拉著段浪，就朝著一個包廂走去。
包廂內，坐著一個女人，身姿明豔，身高腿長，麵色白皙，隻神色，因為剛才的事情，顯得頗為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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