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畢竟,生命對於每個人來說,都隻有一次。
有又幾個人,願意為了幫助彆人,而拿自己的生命去開玩笑呢?
幾個大漢,手持繩子,直接套在馮成林的喉結處,看樣子,是準備將馮成林勒死。
每個圈子,都有每個圈子的法則。
王有王道,鬼有鬼道。各有其道,各行其是。
“住手。”關鍵時刻,任佳佳喝道。“你們這樣做,是犯法的,信不信,我立刻報警?”
“報警?”刀疤手中的槍,頓時對準了任佳佳,喝道。“你他媽倒是報警試試?”
“佳佳。”任佳佳還想逞強,卻被楊歡一把止住。
“段浪。”目光落在段浪身上,任佳佳擺脫了楊歡,迅速衝入包廂,焦急地說道。“段浪,你快幫幫馮成林,你快幫幫馮成林。”
“幫?”段浪夾起一筷子菜,慢慢地塞入嘴裡,咀嚼完畢,慢悠悠的十分享受的吞入腹中。“我為什麼要幫?”
“你……”任佳佳沒想到,當年的熱血青年,現在,竟然變得如此冷漠。一條人命,那可是一條人命呀,再說,馮成林還是他們的同學,難道,幫一下,不可以嗎?
是,馮成林的確有做的比較過分的地方。但即便是再過分,也最不至死啊。
是非曲直,人情冷暖,情隨事遷。
若乾年之後,一切,都已經失掉了當年的模樣。
這樣一個冷酷、冷漠、無情的人,虧她任佳佳還等待了這麼多年。
想一想,都覺得是一個笑話。
“我知道你心中的想法,我段浪也不是一個小肚雞腸的人物,不可能因為他馮成林剛才嘲諷了我幾句,就對他心存偏見……”段浪淡淡地說道,目光,不冷不熱地掃了馮成林一眼,道。“但是,怎麼說呢?有句話叫著,自作孽,不可活,他去勾搭彆人的女人,這,就是他的不對,難道,他不應該因此而付出一點兒代價嗎?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我想,不應該再需要老師來教吧?”
“段浪,你,你現在怎麼這麼冷血?”任佳佳痛心疾首地說道。
“冷血?你是第一天才認識我嗎?我就是這麼冷血,怎麼了?”段浪放下碗筷,問。
“……”
任佳佳頓時沉默!
兩人的對話,一一傳入馮成林耳際。
段浪,毋庸置疑,是馮成林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可是,他現在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馮成林能怎麼辦?他很痛恨,很憤怒,如果,如果他能夠活下來,他一定不會對段浪客氣,這個仇,他馮成林必須要報,必須!
繩子拴在馮成林的脖子上,一個大漢拉著,其餘的人,則是在馮成林的身上,一陣拳打腳踢。
他不敢掙紮,更不能掙紮。
隻要稍微一掙紮,繩子變會勒緊,他將會沒命……
他不想死,他害怕死。
可是,要救他,憑借段浪打架的本領,隻是輕輕鬆鬆的事情,然而,段浪卻不肯施以援手。馮成林內心,那才叫一個痛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