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一行,一舉一動,就可以看出一個人。
這個蒲飛,毋庸置疑,就是一個軟蛋。
這樣的人,若是在革命隊伍中,那絕對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叛徒。
就在段浪準備繼續問點兒什麼時,手機卻是響了起來。
“撒旦,找到了。”修羅的聲音中,遍布著濃烈地欣喜。“這群混蛋,居然想用障眼法來蒙蔽我修羅的眼睛,哼,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東西,就憑他們,也來跟我玩捉迷藏……”
“上車。”掛上電話,段浪對地鼠和長毛說道,臨走時,指了一下蒲飛。“把他帶上。”
“是。”長毛恭敬地回答。
“夏都市郊以南3公裡處。”段浪對開著車的地鼠說道。他跟修羅都沒想到,對方將李夢轉移到距離夏都40多公裡的湟源縣來,而韓嘉寧,轉來轉去,卻依舊在夏都城裡。
果然還是應驗了那句話,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夏都市郊一座私人彆墅,一對中年夫婦,遍體鱗傷,渾身被束縛著,丟在彆墅樓梯口,嘴巴用膠帶給封堵著的,看樣子,應該是這棟彆墅的主人。
彆墅大廳內,幾個青年,正悠閒地喝著啤酒,看著電視,抽著煙,隻是,電視裡麵,卻根本不是播放的任何電視節目,而是一個女人的錄像,這個女人,正是韓嘉寧。
隻見畫麵中的韓嘉寧,此刻正躺在一張大床上,性感嫵媚,熱情似火。但仔細觀察,就不難看出,韓嘉寧的神智不怎麼清晰。
“三毛,再檢查一下視頻設備,確保設備能夠正常運行。”一個皮膚黝黑的男子,對著身邊的男子說道。
“二狗哥,我都檢查好幾次了,絕對萬無一失,你就放心吧。”三毛拍著胸脯保證道。隻不過,三毛的目光,卻不時注意到電視屏幕中的韓嘉寧身上,眼神中,遍布著欣羨和愛慕。
“嗯,那就好。”二狗吮吸了一口煙,才抓起啤酒瓶,對著其餘幾個人道。“來,哥幾個,走一個。一會兒,咱們就得看表演了,怕是大家都幫著玩‘擼啊擼’,根本就沒有心思喝酒了。”
“擼啊擼,二狗哥,正解。”
“韓嘉寧這女人吃了咱們大西北最猛的迷藥,嘿嘿,一會兒,可有得看了。”
“來,哥幾個,喝。”
……
二狗說完,其餘幾個人,在說話喝酒的同時,眼睛卻是根本就舍不得離開電視屏幕。
各自的身體,都隱約有了反應。
“二狗哥……”喝了一口酒,三毛再次貪婪地掃了電視屏幕中的韓嘉寧一眼,說道。“你說,這麼好的妞兒,難道,咱們就眼睜睜地看著?”
“不然,你還想乾嘛?”二狗麵色一寒,問道。
“我……”三毛嘿嘿地笑了笑,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臉上流露出一絲發自內心的邪笑。“我的意思是,哥幾個有在這兒乾癟癟地看著玩擼啊擼,還不如進去,該乾什麼,就乾什麼。”
三毛如此一說,其餘幾個人,目光也忍不住就是一亮,十分難以割舍地從屏幕上挪開,滿臉期待地盯著二狗,似乎在等二狗做決策。
“都瞪著老子乾什麼?一群沒出息的東西,八輩子沒玩過女人是吧?”二狗見狀,教訓道。
“二狗哥,你又不是不懂,這女人跟女人之間的差距,可不是一丁點兒。”
“是啊,像韓嘉寧這樣的女人,隻要能讓我們那啥,就算是我們睡著了,怕是也能夠笑醒。”
“傾城傾國,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怕是也不過如此啊,二狗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