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點,位於金昌市郊的一棟豪華彆墅內,正不時傳出女人的呻吟之聲。
客廳的沙發上,一道性感嫵媚,極度銷魂的身影,正在一個肥胖的男人身上搖擺著。
動作熟練,十分享受!
“叮!……”
男人正在十分享受這一切時,自己的手機,卻是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什麼人這個時候打電話?”男人麵色不悅地說了一句,但還是硬生生地忍住撲來的女人,跑去撿起掉在地上的手機,因為這是他的一部私人電話,除了幾個家人和幾個特彆重要的人外,沒人再知道。
沙發上本來已經無法自拔的女人並沒有因此而生氣,隻怯怯地坐在沙發上,看著接聽電話的男人。
讓女人無比詫異的是,剛才還怒氣衝衝的男人隻看了一眼來電顯示,麵色之上的怨氣瞬間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則是誠惶誠恐的敬畏,用一種近乎獻媚的聲音問道“盛總,您有什麼指示?”
女人吃驚地看著隨著接聽電話麵色變得幾近蒼白的男人,一句話都不敢說,不知道電話裡說了什麼,很快又掛上。
“我有些事情要處理,晚些時候再過來。”掛上電話,男人迅速穿戴整潔,匆匆撇下一句話,就離開了彆墅。
如此一幕,讓女人更加詫異和納悶了起來。
這個男人叫常鎮江,是金昌市公安係統一把手,背景深厚,頗具能耐,平日裡,連市長都不會放在眼裡。而眼下,常鎮江竟然因為一個電話,就像是徹底變了一個人一般,不僅用那種近乎獻媚的語氣,而且,麵色還變得蒼白如紙,在掛上電話之後,立馬就停止了手上的事情,匆匆而去。
打電話的,究竟是什麼人,能夠讓在金昌市隻手遮天的常鎮江害怕到了這種程度?
盛總,難道是……
一想到某種可能,坐在沙發上不斷沉思的女人,麵色“唰”的一下就蒼白了起來。
……
金誠機場候機大廳,段浪跟張海燕坐在一堆兒。
大頭,手錘和泥鰍幾個人,就陪在一邊。
是他們送段浪跟張海燕來到候機大廳的。
這一彆,要再見麵,真不知是何等年月。他們幾個人,除了想多看看老張的女兒外,也或多或少是舍不得跟段浪分彆。但是,送君千裡,總有一彆,他們也無可奈何。
幾個男人沉默不語,倒是張海燕一進入機場,就東張西望,充滿了興奮。
倒是段浪,他的神色,卻一點兒也不輕鬆。
剛剛進入機場前,他就接到刀子的電話,龔莉沒找到。
刀子在夏都,已經傾儘全力,連龔莉平日裡居住的湟源縣城,幾乎都掘地三尺了,卻依舊沒找到。
他原本是想當麵質問一下這個女人,為什麼要對自己的親生骨肉都如此殘忍的。
這次看來,自己是根本就沒有那個機會了。
“第一次坐飛機?”拍了拍張海燕的腦袋,段浪柔聲問道。
“是啊。”張海燕說道。“我之前連大巴、火車都沒坐過,沒想到,這次直接跳躍式的坐飛機了。”
雖然隻是簡單的一句話,可聽到段浪大頭幾個人耳裡,卻是滿滿的心酸。
他們這幾個人,在老張犧牲後,當時隻要有一個人到老張家去看看,事情的結果,就絕對不會是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