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場景,不僅是段浪,怕是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正常男人,都是十分期待的。
無論是安靜還是馮雨芝,可都是閉月羞花,傾城傾國,禍國殃民的女人啊。
安靜柔情萬種,嫵媚風騷;馮雨芝性感妖嬈,玉麵玲瓏。
段浪腦子裡,一次又一次地忍不住閃爍著某種畫麵。
但願,安靜已經說服了馮雨芝,或者說,此刻的馮雨芝,在酒精的作用下,已經醉了過去,即便是五雷轟動,也根本不可能醒來。
不在乎天長地久,隻在乎曾經擁有。
美女們,我來了……
段浪浮想聯翩,最終來到了安靜的房門外,整個人的內心,頓時複雜無比,思緒萬千……
有兩個如花似玉的美女擺在你的麵前,是上,還是不上?
上,牲口不如;不上,不如牲口。
很多年以來,段浪都在這樣的選擇題中,不斷決策!
段浪覺得,這句話,需要補充一個字,才是它的本意吧,即上,牲口不如我;不上,我不如牲口。
如此一補充,這句話的精髓,瞬間明了。
怕是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寧願選擇“牲口不如我”,也不願選擇“我不如牲口”吧?誰願意這麼輕輕鬆鬆,就被比下去呢?段浪也是一個正常的人,也有著強烈的攀比心。尤其是在這種事關一個男人的尊嚴方麵。
一個人,辛辛苦苦活了幾十年,到頭來,居然還不如一個牲口,那豈不是一件十分悲哀的事情嗎?
上!
現在留給段浪的答案,隻有唯一的一個。
隻是……
段浪說服了自己,一隻手抓著門把手的時候,一擰,麵色不由地就是一滯……
門鎖了的?
什麼情況?
段浪要瘋了,要崩潰了,要跳樓了。
安靜不是說不鎖門嗎?而眼下,她,怎麼將門鎖了呀?難道,這個女人故意在騙自己嗎?天啦,不會這麼坑爹吧?一時間,段浪整個人,可是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再試?
段浪再次擰了一下門鎖,遺憾的是,安靜的房門依舊是鎖了的。
再試?
直到段浪反反複複,嘗試了七八次,均是沒有打開安靜的房門時,他才徹底心如死灰,這倒並不是說,段浪根本就沒有辦法打開安靜的房門,而是,人家此時此刻,是把門鎖了的,你總不可能強製進入吧?
姑奶奶,這究竟是什麼情況呀?段浪想敲門,隻不過,一隻手剛剛舉起,又迅速放下,最終是沒有勇氣敲下去,萬一,一會兒來開門的是馮雨芝,而安靜又恰好沒有將馮雨芝說服,那該怎麼辦?自己豈不是洋相出大了嗎?
打電話試試?
鬆開門把手,段浪還是不想就此放棄。畢竟,千裡之行,他隻差最後一步了。難道,就要這麼放棄了嗎?
肯定,不願意啊。
於是,段浪又在內心,說服著自己。他掏出手機,翻出安靜的電話,先是發了一個短信,等了大概七八分鐘,都不見有人回,這才撥打安靜的電話。不撥還好,至少可以給段浪留下一絲念想,隻是,此刻的段浪一撥電話,就徹底的心如死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