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暈了?真暈了?
眼前這一幕,可是讓段浪十分無語啊。
你說說,你說說,王海龍這是什麼意思?自己的長相有那麼恐怖和嚇人嗎?都還沒走到他的身邊,他竟然已經暈過去了。
這一幕,讓段浪同學覺得很受傷,又很可氣!
過分,簡直是太過分了。自己又不是恐龍……
於是,段浪抓起那瓶剩下的紅酒,就徑直地朝著被嚇暈的王海龍走去,來到他身邊,手中的紅酒瓶便頓時瓶口朝下,冰涼的酒水,在這大冬天的,直接傾撒在王海龍的頭上,臉上,這讓剛剛暈過去的王海龍,幾乎在短暫的一瞬間,又直接性的清醒了過來。
隻是,當他的目光一見到段浪,王海龍整個人的眼神裡,不由地就充滿了惶恐和畏懼,跌倒在地的身體,也是狼狽地不斷後退。
眼前這一幕,是什麼情況?
段浪這個混蛋,怎麼可能出現在天府酒樓?
難道說,李夢被人包之後,換來了今天的榮華富貴,她又將段浪這個混蛋給養了起來嗎?
這,這未免,也太令人難以置信了一些吧?
王海龍懼怕的目光,不時在兩個人身上遊走,內心複雜到了極點,心說,無論你是拚氣質還是長相亦或者是談吐,自己再怎麼說,也要比這個段浪要強上一些吧?就算是李夢想包一個小白臉,來填補她空虛寂寞的時間,直接找他不就行了嗎,為什麼非要去找段浪這種人呢?
在如此想的時候,王海龍內心的懊悔又是濃烈了一許多。
他不由地感歎,這人生真是一盤棋,一著不慎,滿盤皆輸。而他下的最臭的一步棋,就是低估了李夢。當然,這些都已經是後話,現在最為關鍵,最為緊要的則還是,他要怎麼才能擺脫眼前的困境……
酒水撒在他的身上,儘管,這個屋子裡麵已經開了空調,可是王海龍整個人的身體,還是忍不住在瑟瑟發抖……隻是,他卻一點兒也不覺得冷。
因為,他現在整個人的神經,幾乎都被恐懼和害怕給填滿了。
“我讓你想問題想問題想問題,而你呢,卻在這兒偷懶呼呼大睡,你說,你是不將我放在眼裡呢,還是不將你接下來的安危放在眼裡?”懶散地摸出一根煙,點燃,吮吸了幾口,段浪才俯下身,麵對著身體瑟瑟發抖的王海龍,一隻粗大的手,在他的臉蛋兒上拍打了幾下,問道。
“段,段哥……”王海龍慌張地叫道。他現在,根本就不清楚在麵對段浪的時候,應該怎麼回答。
他剛才,那不是不將段浪的話放在眼裡,更不是不將自己的安危放在眼裡啊,他剛才,可是的的確確被嚇暈了,難道,這個混蛋沒看出來嗎?
“啪!”
段浪一巴掌煽在王海龍的臉上,十分嫌棄地罵道“也不看看你是個什麼東西,段哥這個稱呼,也是你這種隨隨便便的阿貓阿狗就能夠叫喊的嗎?”
“……”王海龍沉默,麵色難看到了極點。
“我已經給了你機會,叫你認真地想一想,既然你想不出來,那可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段浪的目光,不由地掃了沙發上滿臉憤怒的李夢一下,這才輕描淡寫地說道。“作為一個一直在思考下半身的問題或者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窩囊廢,我今天就讓你的下半身徹徹底底的得到滿足。”
“你,你想做什麼?”下半身徹徹底底的得到滿足?這個混蛋,他想乾什麼?毋庸置疑,段浪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王海龍整個人渾身的神經,幾乎在第一時間,都是徹底的繃緊了起來。
他心裡更是在忍不住的尋思,這個混蛋,說要滿足他的下半身,他該不會是一個gay吧?要是這樣的話,自己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