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納蘭牧甫夫婦,在得知遺囑存在的時候,和歐景城聯合起來,做出這樣的事情,也不足為奇。
隻是,納蘭靜雯麵色之上的表情,則是更加的不清楚。她也更加肯定,爺爺的死,和二叔二娘有著脫離不了的乾係了。
遺囑,一切,都是遺囑惹的禍!
“我爺爺是怎麼死的?”好半響,納蘭靜雯深吸了一口涼氣後,才問道。
“我,我不知道。”歐景城無比忐忑地說道,隻是,他生害怕自己這句話,再次受到段浪的猜疑,於是趕緊解釋。“段先生,我這次,真的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眼前這個段浪,太恐怖,太心狠,太手辣,歐景城狼來了的故事講多了,自己現在則是深受其害,他完全不敢保證,眼前這個混蛋,在聽到此時此刻,聽到自己這番話,會不會再次揚起匕首,切掉他的鼻子或者另一隻耳朵,亦或者是刺破他的喉嚨!
他不想死,他現在唯一期許的,隻是正常的活下去,僅此而已。
“我信你。”拍了歐景城的肩膀一把,段浪才從嘴裡吐出幾個字。
“段,段少……”我信你?什麼意思?歐景城聽到段浪的這三個字,內心一下子就變得無比的難看和忐忑了起來,聲音中,遍布著哀求和害怕。
因為,他不清楚段浪究竟是信他還是不信啊!
“如果……”段浪沒有怎麼理會歐景城無比狼狽不堪的樣子,冷漠地聲音,幽幽地響起,道。“我讓你公布這份遺囑,你沒意見吧?”
“沒意見,沒意見,我完全沒意見。”歐景城絲毫不敢怠慢,說道。
“如果,你再敢有什麼隱瞞,或者跟我玩什麼花樣。”段浪緩緩站起身,手中匕首,刀鋒淩厲地朝著桌子的一角砍去,隻聽得“嘭”的一聲,結實的辦公桌的一隻角,便直接被削掉。“你,就是這個下場……”
“……”歐景城麵色煞白,目光傻愣愣地凝視著被段浪削掉的掉落在地的那隻桌子角,渾身忍不住地顫抖。內心的恐懼,幾乎已經使他忘記了身上的疼痛。
現在,歐景城覺得,自己要是能夠撿回一條命,就算是自己賺了……
人的希望和需求,在很多時候,是會隨著時間地點的變化,而發生變化的。
就比如此時此刻的歐景城。
“我該說的,已經說完了,你還有沒有什麼需要說的?”解決了歐景城,段浪才轉身問納蘭靜雯。
“我沒有。”納蘭靜雯冰冷的目光,緩緩從歐景城身上收回,歐景城此刻那狼狽不堪的樣子,讓納蘭靜雯沒有一絲憐憫之心。
有些人,是值得憐憫的。
而有些人,則根本不配!
納蘭靜雯完全不需要想象,如果,今天是自己單獨來找歐景城的話,怕是百分之百的會是乘興而來,敗興而歸吧。
在剛才,他有幾次,都是險些就將歐景城的話信以為真了。
“我們走吧。”抓著納蘭靜雯的手,段浪說道。
湖山樾江心島一棟彆墅裡麵,一道柔弱的身影,正在慌張地尋找著一些什麼。
她雙目猩紅,滿色憔悴,隻略微一看,就大致能夠知道,她昨晚一定是沒睡好。
能睡好嗎?
肯定不能!
張琳英哪兒會想到,昨晚在自己從納蘭烈的房間出來,沿著江麵的小徑回家的時候,竟然會遇到段浪和納蘭靜雯?
納蘭靜雯這女人,一開始就和她不對勁,而且,在納蘭烈死的這件事情上,又一直疑神疑鬼的。
張琳英昨晚回去想了整整一晚上,腦子裡幾乎是淩亂無比。
萬一,納蘭靜雯這小騷貨猜測到一點兒什麼,那該怎麼辦?如果昨晚幾次不是被納蘭牧甫阻止,恐怕她深更半夜就又回到納蘭烈的房間了。
遺囑!
她現在,必須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遺囑。
夜長夢多。
之前,沒有被納蘭靜雯撞見,張琳英還可以等。可是,現在,她則是再也等不住了。一分一秒都不行。所以,張琳英一大早就起床,偷偷摸摸地就溜入了納蘭烈的房間中,一直尋找到現在,都還是沒有尋找到納蘭烈的那份遺囑。
張琳英雖然知道歐景城那兒有一份遺囑,而且,她和納蘭牧甫前後多次,經過與歐景城的溝通,最終,雙方才達成一致性的意見,但是,猶豫整個事情,歐景城也是比較小心翼翼,所以,無論是張琳英還是納蘭牧甫,均是沒有見過遺囑長什麼樣兒。
但是,在繼承財產之前,他們需要乾的至關重要的一件實事,那就是找到納蘭烈手中的那份遺囑。否則的話,一切均有可能發生變化。張琳英完全不用懷疑,按照納蘭烈的秉性以及自己男人納蘭牧甫那點兒能耐,能夠分配到多少的財產……
“這老不死的……”張琳琳忙前忙後,翻箱倒櫃,早已經大漢淋漓。可是,她卻始終沒有尋找到納蘭烈的那份遺囑在哪兒。於是,張琳英整個人,忍不住就是一聲大罵。“活著的時候讓人受罪,死了也不安分……”
張琳英越想越生氣,越生氣越想!
無限的淒涼,無限的鬱悶,無限的委屈,幾乎是在一時間,溢滿心頭,他咬牙切齒,氣憤的一巴掌掀翻桌子上的許多瓶瓶罐罐,這些都是納蘭烈收藏的一些古董,雖然也算是價值不菲,不過,和華能巨額的遺產比較起來,則是猶如九牛一毛……
“老不死的,老不死的,你他媽究竟把遺囑放到哪兒去了?”張琳英滿腔怒火,不斷謾罵。
隻不過,就在張琳英完全沒有思緒的時候,她的目光,不由地集中在了地麵上的一塊木地板上麵,因為,剛才她摔碎那些瓶瓶罐罐的時候,有一個罐子,砸在靠近床沿的木地板上,此刻,木地板四周,濺起了不少的塵埃……
難道說,這塊木地板有問題?
張琳英畢竟是一個心思細膩的女人,她在遲疑的同時,就已經朝著木地板走去,緩緩俯下身,一隻手,在旁邊的地板上敲了敲,又在那張地板上敲了敲,這才從頭上摘下一根簪子,沿著木地板的縫隙紮入,輕輕一撬,那塊木地板,就被撬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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