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算什麼?”段浪說道。“我還喜歡騎最快的馬,爬最高的山,吃最辣的菜,喝最烈的酒,玩最利的刀,殺最狠的人呢。”
“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麼不上去幫忙?”納蘭靜雯問道。
“我沒刀啊。”無奈地聳了聳肩,段浪瞥了從路虎極光車裡下來的幾個人一眼,道。“再說了,他們也不是最狠的人啊。”
“你……”納蘭靜雯一時間,完全性的無語啊。
段浪這說的,究竟是哪門子的話?
什麼叫沒刀,什麼叫不是最狠的人?
“行了,行了,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段浪從身上摸出一根煙點燃,吮吸了兩口,才說道。“就算我現在上去幫忙,可是,你叫聞訊趕來的警察站在一邊兒看著嗎?”
“你說……”納蘭靜雯掃了不遠處一眼,就見到兩輛警車停下,從裡麵走出七八個警察,正上前製止一群人的行為。
“瞧見了吧?”段浪道。“人家是靠這個吃飯的,你說,咱們好端端的,跑去搶人家飯碗做什麼呀,走吧,我可是一個病人,還得回去吃藥呢。”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納蘭靜雯沒好氣地瞪了段浪一眼,說道。
“哎。”段浪一下子就不理解了,道。“我說納蘭靜雯,之前不是你給我買的藥,並且叫我吃的嗎?”
“我……”納蘭靜雯麵色一紅,滿臉尷尬,一時間,就不清楚應該說些什麼。在這件事情上,就算段浪不感覺尷尬,可是,她納蘭靜雯也尷尬呀,再怎麼說,段浪的正牌老婆韓嘉寧,現在還坐在車內呢。
“靜雯,彆理他,咱們走吧。”白了段浪一眼,韓嘉寧說道。她早就對段浪這吊兒郎當,胡攪蠻纏的行為產生免疫了。
否則的話,身為一個女人,要計較段浪這些不檢點的行為的話,不鬱悶致死,才是一件怪事了。
“好。”警察趕來了,納蘭靜雯總算是放心起那位捷達司機來,剛剛啟動了車子,一個念頭,不由地就浮現於納蘭靜雯腦海,說道。“我怎麼感覺這些警察怪怪的……”
因為,警察在帶著路虎極光車上的幾個青年上車的時候,都畢恭畢敬,滿是客氣,生害怕一個不小心,就觸怒了這些青年一般。
可是,在對待捷達司機的時候,則滿是粗魯。
這一幕,可是讓納蘭靜雯覺得十分不妙。
但是,她仔細想了想,又搖了搖頭,或許,是因為渝州的幾次大事件,讓她太過於敏感了吧。
不過,一想到那個出租司機……
“嘉寧,我想跟著他們去一趟警局。”見著兩輛警車遠去,納蘭靜雯說道。
“為什麼?”韓嘉寧問。
“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如果這件事沒讓我遇到,也就罷了,但是,讓我遇到了,我的行車記錄儀剛才準確地拍攝下了他們強行變道以及打人的場麵,我想把證據送去。”納蘭靜雯道。
“我沒意見。”韓嘉寧說道。
“你們看著我乾嘛?”感覺到兩女同時投來的目光,段浪問道。“有這麼如花似玉的兩個美人兒陪著,不說去一趟警局,就算是去地獄,我也在所不辭啊,就算地獄裡的日子再苦,咱三個人,不也可以快活自在嗎?這叫苦並快活著。”
“無恥。”
“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