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浪,你個王八蛋,你敢玩我?”許可卿咬牙切齒,滿腔怒火,拳頭捏緊,幾個箭步,就朝著段浪奔將而去。
而眼前這一幕,可是被進出公安局的許多民警們,一一地看在眼裡。
他們許多人,甚至停下了匆忙的腳步,想看個究竟。
畢竟,許可卿的名聲,在整個警察係統,可都是赫赫有名的。
他們完全不敢相信,在這樣的情況下,竟然還有人敢來招惹許可卿。
他,他這是活膩了嗎?
而且,剛才許可卿說什麼?
這個混蛋,竟然玩她?
這,這……
許多站在門口的警察,麵色之上的表情,則更是豐富多彩了起來。
尤其是裡麵的許多男性同胞,此時此刻,可均是對段浪投去了一個佩服的表情啊。
連母暴龍都敢玩,這尼瑪也太強大了。
如果可以的話,他們現在可是恨不得立馬上前,祈求這個男子收下他們一年的膝蓋了。
“哎,母暴龍……”見到許可卿滿腔怒火,氣勢洶洶地奔來,段浪後退了幾步,叫道。“大庭廣眾之下,而且,這裡還是公安局門口,你可得將話說清楚了,什麼叫我玩你,我什麼時候玩你嗎?”
段浪隻覺得叫一個無辜啊,自己玩過形形色色的女人,他承認。
可是,母暴龍許可卿這一款,他是的的確確,真真切切的沒玩過啊。
“你還敢說沒有?”許可卿怒道。“剛才在辦公室,你沒玩我?”
“我……”段浪瞬間啞然了,這個“玩”,和許可卿口中的“玩”,是一回事嗎?
“什麼情況,這兄弟還真敢玩許隊長?”
“難以置信,真是太難以置信了,大清早的,竟然敢在許隊長的辦公室,把許隊長給玩了。”
“這件事太不可思議了,我曾經一直堅定的相信,在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幾個男人能夠近許隊長身體三尺,更彆說是玩了,你瞧瞧,曾經愛慕許隊長,乃至追求許隊長的哪些人,那才叫一個慘啊,最輕的都在醫院躺了一個月。”
……
門口,許多警察們一聽到許可卿的話,瞬間瞠目結舌,議論紛紛,滿是難以置信。
“段浪,你個雜碎……”聽著門口一群人的議論紛紛,許可卿才深刻的明白,自己剛才說的那個“玩”,讓許多同事門紛紛誤會了,一張嬌媚的臉蛋兒,瞬間一紅,而且,還將這筆債直接算在了段浪的頭上。
你想啊,段浪要是不一大早的跑到她的辦公室,或者,不直接消失,再或者,你即便是消失了,不出現在門口,她許可卿現在,會陷入這麼尷尬和狼狽的境地嗎?
可是,現在呢?這麼多同事,可是都以為她許可卿被這個混蛋給玩了。
“許警官,息怒,息怒……”段浪滿是無辜,道。“前前後後,我可是什麼都沒做啊,你打電話說有一件喜事告訴我,我這不立馬就來到你的辦公室了嗎,結果,你又叫我滾,好吧,我滾了,你卻又要追出來,你說,你究竟想乾什麼?”
“喜事?”
“不會吧,難道,許隊長,許隊長有生孕了?”
“根據我多年的刑偵工作經驗,完全不需要懷疑,許隊長的確是有生孕了,而且,還是應該就是他的。”
……
門口,一群警察聽著兩個人的吵鬨,迅速抓住了重點,一一分析。
這可是有關於許可卿的新聞,他們可是一絲一毫,都不想錯過呀。
現在,他們隻是在內心,無比的佩服這個年輕男子,不但玩了他們許隊長,而且,還成功的讓許隊長受孕了,這,怕是在整個警察係統,都是一件大事啊。
畢竟,整個警察係統,暗戀又忌憚許可卿這枝警花的熱血青年,可不是一個兩個。
“你再胡說……”許可卿麵紅耳赤,道。
一件簡單的事情,怎麼讓這群同事,越描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