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沒能耐就是沒能耐,還為自己找那麼多借口,一點兒也不覺得害臊……”柳河一臉尷尬的同時,朱華佗就冷嘲熱諷地說道。
“是,我是沒能耐,不過,我柳河還就不相信,我柳河都鑒彆不出來的東西,你朱華佗就一定能行。”很顯然,朱華佗那番話,讓柳河十分不滿了,道。
“是嗎?”朱華佗冷冷地道。“那你就瞪大眼睛了,我朱華佗今天就讓你瞧瞧你柳河跟我之間的差距。”
“哼。”柳河冷聲一聲,坐在一側,麵色十分不自然。
他才不相信,自己都鑒彆不出來的東西,朱華佗能行。
剛才朱華佗一個勁兒的打擊他,一會兒,要是朱華佗也鑒彆不出來,那可就不要怪他柳河不客氣了。
柳河內心,在憤憤不平地想的同時,朱華佗已經抓起那個玉瓶,將瓶蓋打開,輕輕地移向自己鼻子,但是,卻並未太靠近,而是用手在瓶口處朝著自己鼻子處扇了幾下,他輕輕嗅了兩口,又將玉瓶蓋上。
不過,朱華佗卻並未說話,他一直緊閉著雙眼,時而眉心緊鎖,像是在認真思考;時而用手捶額,像是在決策,時而揉揉太陽穴,像是要使自己更清醒一些。
“哼,裝腔作勢。”見此一幕的柳河,十分不滿地喝了一聲,道。
雖然柳河這麼說,但此時的龍飛揚任天高蔣偉忠等人,卻根本沒覺得是裝腔作勢啊。
他們屏氣凝神,一直聚精會神地凝視著朱華佗,希望從朱華佗的身上看到他們想要的答案。
畢竟,相比較而言,朱華佗現在這一係列動作,可是顯得比較專業啊。
“朱老……”任天高見到朱華佗半天沒有反應,內心一陣著急,小聲一一地叫道。
朱華佗沒有做聲,隻怒瞪了任天高一眼。
任天高知道,自己打擾朱華佗了,於是,趕緊閉嘴。
朱華佗這才慢悠悠地再次拿起玉瓶,這次打開瓶蓋,則是將鼻子直接湊在了玉瓶前,深深地吮吸了一口氣,又嘗了嘗,這才歎道“好藥。”
好藥?
龍飛揚任天高薑忠偉幾個人,麵色不由地均是一變。
難道說,這祖傳治療痛風的秘方,真有效?
幾個人好奇的目光,同時集中在朱華佗身上。
“祖傳秘方,的確是祖傳秘方啊。”朱華佗十分肯定地說道。“中醫有‘痛則不通,通則不痛’之說,痛風的人往往是由於肝臟的代謝功能減弱,從而影響了腎臟的的過濾能力,不能及時將尿酸排出體外,尿酸在身體內日積月累,沉積在關節處,就導致了痛風,道理聽起來很簡單,既然是肝臟出了問題,腎臟出了問題,那麼,恢複肝臟和腎臟的功能,不就行了嗎?但是,如果問題真有那麼簡單的話,痛風也就不會稱之為不死的絕症了。”
“朱老,您的意思是,這藥酒,能夠恢複肝腎功能?”任天高似乎領悟到了一些什麼,問。
“毫不客氣地說,是的。”在任天高期許的眼神中,朱華佗道。“雖然,中醫在治療痛風,恢複肝腎功能方麵,有著一定得天獨厚的優勢,但是,也根本沒有任何一個人敢保證,能夠絕對的恢複肝腎功能,根治痛風,但是,這種藥酒,不僅能夠合理的調節肝腎功能,使肝腎功能恢複如初,而且,還對人體的心臟以及其它器官,也有著一定的輔助作用。”
朱華佗話音一落,茶室內的三個人,都蠢蠢欲動!
“呂先生,你開個價吧。”任天高一副誌在必得的樣子,說道。
“承蒙各位看得起,而且,這藥酒的威力,你們也請專家鑒彆過了,毫無疑問,可以根治痛風。”呂獻忠站起身,說道。“這個藥方,是我高價從一個老神仙那裡買過來的,原本準備自己投資,直接投入市場,但是,我最近經營的幾個地產項目,出了一點兒小問題,資金出現了短缺,所以不得不忍痛割愛,將這藥方拿出來賣,我的底價是2個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