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安邦現在內心,可謂是複雜到了極點。
一時半會兒,他根本就不清楚該怎麼辦。
一股濃烈的死亡的氣息,在這個時候,可是都密布著他渾身神經了。
段爺,那可是段爺啊……
一想到自己剛才招惹段爺的樣子,任安邦現在,可是恨不得立馬狠狠地扇自己幾個耳光。
“原諒?”麵對著任天高,段浪輕描淡寫地問。“你要我怎麼原諒他?”
“這……”任天高這個時候,麵色可是也已經難看到了極點。段爺是何等人物,豈是他任天高哀求,就能夠有效的?一想到這裡,任天高就恨不得立馬上前,將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兒子任安邦給狠狠地教訓一頓。
這個混蛋,他這都是乾的什麼事兒?
“安安,你說,他剛才那麼對你,咱們能原諒他嗎?”段浪沒再理會任天高,而是走到安靜身邊,問。
“不能。”安靜直接了當地回答。
“任天高,你也聽到了。”段浪淡淡地說道。“安靜是我的女人,可是你兒子剛才不但在人後肆意詆毀她,而且,當著她的麵,也還如此口出狂言,還要讓我女人陪他一周……”
“任安邦……”任天高咬牙切齒,憤怒的目光,直接落在了任安邦的身上。
如此一幕,可是嚇得任安邦整個人忍不住,都是一個哆嗦啊。
這麼多年來,他可還是第一次見到自己的父親發這麼大的火。
而且,任安邦也深知,自己這次怕是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誤。
完了,完了……
任安邦內心,一次又一次地騰升起這樣的一個詞彙。
不行,一定不能這樣坐以待斃!
任安邦在不斷擔心,不斷害怕,不斷聯想的時候,就想到了這一點,趕緊起身,說道“爸,事情的確是我做的,可是,我們堂堂任家,何須懼怕這麼一個黃毛小子,他是段爺又如何?他想要將藏象丸推向市場,還不是需要咱們這些家族,如果沒有我們,他算個什麼?”
“什麼,段爺,藏象丸?”
“這,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天啦,我們,我們剛才竟然得罪了華南段爺?”
……
任安邦此話一出,整個會場內,瞬間就是一片嘩然。
幾乎無數人無比難以置信的目光,也均是在這個時候落在了段浪的身上。
他們剛才,之所以願意站在任安邦一側,對段浪和安靜口誅筆伐,還不是因為任家掌控著藏象丸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