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離險些沒被段浪這句話,氣的渾身發抖!
她剛才說的是什麼,他現在又說的是什麼?
自己什麼時候問他“乾嗎”了?自己問他的,分明是“乾嘛”,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阿離此刻的內心,簡直是崩潰的。
可是,麵對段浪這樣的一個厚顏無恥之人,她又完全似沒有辦法。
她,阿離,怕是這個世界上最悲劇的殺手了吧?就在幾個小時之前,她都還以為自己可以憑借美人計,輕輕鬆鬆,將這個混蛋給殺掉。
可是,這才多久的時間,眼前的形勢,不就證明了阿離一切的想法和期許,全部落空了嗎?
而且,她現在這個時候叫什麼?
偷雞不成蝕把米啊!
段浪來了,再次來了。
他笨重的身軀,就要壓在自己的身上。
阿離很害怕,很擔心,很彷徨。
她的一隻手,抓扯著床上的浴巾,惴惴不安,神色惶恐,擔驚受怕。
難道,自己今晚,真要跟這個男人發生一點兒什麼嗎?
她很想阻止,很想逃避,很想反抗……
可是,剛才經過簡單的一交手,阿離可是十分明白眼前這個年輕男子的身手啊,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她眼睜睜地看著段浪的一張嘴唇,朝著她的檀唇親吻而來,可是,她卻又無能為力。
她的一顆心,在這個時候,可是緊張到了極點。
如果,上天可以再給她一次機會的話,她一定不願意再做殺手。
至少,是不願意再做這麼悲催的殺手。
隻不過,就在阿離徹底慌亂,除了認命,什麼都做不了的時候,段浪原本要親吻在她臉上的那一張豬嘴,又是迅速地給挪開了。
“算了,即便是你千裡送炮,可是,萬一你有梅毒艾滋病什麼的,我不是就完了嗎?”段浪站在窗前,懶散地摸出一根煙點燃,優哉遊哉地吮吸了一口,道。
“你……”梅毒艾滋病?阿離被段浪這句話,可是氣的渾身發抖啊。
誰有梅毒了,誰有艾滋病了?
這個混蛋,占了自己的便宜,竟然還在這兒胡說八道。
她阿離這二十多年來,可是從來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啊。
“我什麼?”段浪問。“我剛才準備乾,你害怕,我現在憐憫你,不準備乾你了,你又不滿意了,你說說,你們這些女人,究竟是抱著怎樣的心思?這一前一後,我算是鬨明白了,你心裡就是想要,對吧?但是,你又不能明目張膽地要,於是,就渴望著被我強上……這樣一來,你不但能如願以償,得到身體和精神上的滿足,而且,即便是被其他人知曉了,你也可以說你是被迫的,不但可以博得同情,還沒人說你是個蕩婦,對吧?”
“段浪,你混蛋……”阿離簡直要瘋掉了。對吧?對你個頭啊!這個混蛋卑鄙下流,厚顏無恥,這也就罷了。可是,他怎麼能將自己想的跟他一樣厚顏無恥呢?過分,簡直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