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你這麼說,的確是有一點兒道理。”許可卿點了點頭,道。“那,我應該怎麼做?”
“你肯聽我的?”段浪問。
“恩。”許可卿道。
“渾身放鬆。”段浪道。
“嗯。”許可卿點頭。
“隨和,自然一些。”段浪再次道。
“好。”許可卿道。
“在夜場來玩的女人,可都是比較放得開的,所以,你要表現的浪蕩一些,對,再浪蕩一些,哎,再蕩一些……”段浪一一地指揮著許可卿,類似的機會,可是千載難逢,段浪又怎麼可能輕易錯過呢?
許可卿雖然不是一個好演員,但是,在段浪地指揮之下,馬馬虎虎,還算能夠過關。
隻不過,當段浪讓她浪蕩一些,再浪蕩一些,再蕩一些的時候,可是刺疼了許可卿的內心神經,她的一雙怒目,則是直接落在段浪的身上。
“有本事,你再賤一點兒?”許可卿一隻腳,踩在段浪的腳上,再狠狠地壓下,警告道。
“噓。”麵對許可卿這樣的動作,段浪一把摟著她的腰肢,道。
“什麼情況?”許可卿問。
“憑借我的預感,流木應該要來了。”段浪道。
“預感?”許可卿險些一下子沒忍住,直接笑了出來。段浪這個混蛋,未免也太扯胡扯了吧,竟然連預感都扯出來了。
“行了,小心駛得萬年船。”段浪變得異常嚴肅了起來,他摟著許可卿的腰肢,徑直地來到吧台,隨便點了兩杯酒,這才閒情逸致地品了一口。
許可卿的一雙目光,這個時候依舊在整個酒吧內掃掃瞄瞄。
華夏這麼大,蓉城這麼大,要她在茫茫人海找到流木,豈不是比登天還難?
現在,許可卿唯一的依仗,也就隻有段浪了。
即便是段浪在胡說八道,她不是也隻有聽從段浪的?
畢竟,在曾經的無數次事情中,段浪可都是用自己的實際行動,證明了他的實力啊。
“彆亂看。”
“我就看看,怎麼了?”一聽到段浪那夾雜著警告的聲音,許可卿頓時就不滿了起來,道。
“流木來了。”段浪警覺地說道。
“什麼,在哪?”許可卿問。
“噓。”段浪一把將許可卿攬入自己的懷中,壓低了聲音,道。“都給你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將你的職業病帶入這種場合來,你現在是在執行任務,他現在就在門口,千萬不要亂看,憑借流木的眼界能耐,你的身份,很容易被他識破的。”
“那,那怎麼辦?”許可卿這個時候,內心不由地泛起了一絲慌張,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