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這樣了,她還把持得住!
荒謬!
滄孑氣的炸了丹房,一臉欲求不滿。
……
易遲哼著小曲回去的時候,遇見了負手靜默等在外麵的墨懷樽。
他立在那兒瞧著遠處的雲月,挺拔巋然,像等待雪景的孤鬆,寧靜沉穩。
看見他便會莫名生出一種安定的感覺。
對方一眼就定在她格外紅潤的唇上,然後視線劃到她脖頸上的幾枚紅痕。
最後用一種冷冷淡淡的眼神看著她。
易遲“……”
我請問呢。
為什麼每次這種事情過後都會被墨懷樽抓個正著?
那種奇怪的偷情然後被正宮抓住的奇妙感覺是不是不太應該。
易遲內心尬了一瞬,很快穩住了表情,佯裝無事地走近,笑道“師尊這麼晚了不睡覺是有什麼事嗎?”
墨懷樽伸手,“過來。”
易遲心神稍緊,見他神色幽靜,不知道什麼意思,猶疑地靠近了一步。
兩人隻有半步距離,墨懷樽忽然傾身,骨骼分明的指尖捏上燭九的下巴,不輕不重,有點涼。
兩人四目相對,貼的極近,一縷墨發從他肩側滑落,易遲聞到了雪檀的淡雅香。
“去哪兒了。”墨懷樽摩挲著她的唇角,眸色沉沉問。
“嗯……”易遲覺得今晚的墨懷樽攻的一批,她心弦繃緊,隻恨自己回來之前沒有消除掉鬼混之後的曖昧痕跡。
“剛從三師叔那兒習劍回來,路過汀泉被憑欄雪拉著敘了敘舊。”
墨懷樽手指已經滑到了易遲白皙脖頸上的吻痕,動作雖如此,神色卻幽靜至極,像在看公務,看不出波動。
但很有壓迫感。
“還有呢?”
易遲被微涼的手指摸得心弦顫栗,心想,你查戶口啊,什麼都要知道。
她“噢”了一聲,然後理直氣壯說“還去找人親嘴了。”
墨懷樽不疾不徐的動作頓住了,神色終於從波瀾不驚變得不太高興。
“……”
易遲明顯感覺脖頸上的手按得重了些。
她眨了下眼睛,忽然又上前一步,抬手勾上他的脖子,踮起腳尖湊近他的唇。
墨懷樽愣住了,瞳孔微縮,劃過一絲的淩亂和狼狽之色,卻沒有推開她,也沒有拉開距離。
易遲歪著頭笑看他,細聲細氣,帶著半分悄然的誘惑,“師尊想不想知道我跟誰親嘴的?”
墨懷樽不悅抿緊唇,沒說話。
易遲眼中泛起細碎的、狹慧的光芒,一吻輕軟印在他鋒冷的唇角,然後極快地撒手退開,避開了墨懷樽攏上來的手掌。
她低笑道“現在是跟你了,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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