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之清又正色道“我還要向師祖負荊請罪。”
墨懷樽、燭九“……”
好耿直的傻子少年。
那一瞬間,墨懷樽堅定地將玉之清從絕崖首席的位置剔除。
誰說玉之清是第二個他?他不承認。
墨懷樽糟心地拂袖,玉之清又被掃飛了。
“你師祖在閉關穩固修為,你以後不要出現在她麵前,那日之事也再勿泄露出去。”
“既然你情根已拔,往後就勿動塵念。”
“去寒潭受刑,百年內不得歸。”
玉之清聽聞刑罰如聽聖令,當即眉間一鬆,些許釋然,然後告退離開。
燭九趴在墨懷樽懷中,聞著血檀沉香,能聽見墨懷樽極快鼓動的心跳。
好淩厲啊。
還撒謊。
燭九笑,俯下頭,含住某處半露的……,右手已經靈活地脫離墨懷樽禁錮,摸上腿根。
墨懷樽悶哼一聲,雙腿猛地一屈,踢翻了規整的桌案,筆墨紙硯儘數散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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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實禦樞殿史詩級混亂場麵,洛長老見了多半要懷疑自己夢遊沒醒。
但現在誰在意呢,礙事的人走了,他們得乾點男女之間愛乾的事呀~
喘息漸漸粗重,兩人衣裳褪了大半,墨懷樽懲罰性地低頭咬住燭九脖頸軟肉,眼中欲色如海,愛意噴湧。
“燭九……燭九……”他無知無覺地呢喃喚她,順從本能,吻向燭九胸前柔軟處。
“尊主怎麼撒謊呢,本仙君怎不知誰閉關是在旁人腿上閉關的呢?”
“莫非……修的是春宮麼……?”
燭九斷斷續續地低笑撩撥,聲音軟魅,淺淺的吟哦嗬氣宛若催情劑。
像個勾魂奪魄、吸人精氣的妖鬼。
她說完,眼前一花,被墨懷尊壓在了鋪滿一地公文紙張的地上。
“若與你修,也無不可。”
墨懷樽手掌覆上她胸口,墨黑發絲纏在她白皙的胸前,黑白分明,銷魂窟。
理智的弦崩斷。
兩人久旱逢甘霖,郎情妾意,正要開始大乾一場,聽見一聲異響。
抬頭,看見震驚的白無常,去而複返的玉之清、方熾泓、簡羞容。
燭九兩人“……”
太投入,不僅結界沒設,反應都遲鈍了,人來了都沒發現。
還好衣裳沒脫光嘿嘿。
空氣就像塗了鹽巴的傷口,燒。
白無常我不應該在房裡,我應該在房底。
玉之清師尊不是說師祖在閉關嗎?感覺心裡悶悶的。
方熾泓以後該喚師尊什麼?師叔祖嗎?
簡羞容我已經看透了太多。
要問方熾泓和簡羞容為何沒走,那純屬是前者太八卦,實在好奇玉之清這麼鄭重其事是要做什麼。
於是拉著簡羞容在禦樞殿外等著,兩人剛見到疑似被重傷的玉之清,正要問詢,遇上了前來找墨懷樽的白無常。
還沒開口見禮,便聽禦樞殿內傳來桌案翻倒的巨大聲響,真是破天荒頭一遭。
宗主曾經被其餘七大勢力一起打壓的時候,都還能沉著穩定麵色不變,怎會如此失態?
莫非是出了什麼事?
白無常溫文爾雅的麵色一變,立刻瞬移了過去,其餘人緊隨其後。
然後就撞見了小孩子不該看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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