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九“?”
這什麼反應?
楚弋黑著臉說“你知道不知道極嶺有一個古老的傳說。”
燭九好像知道他要說什麼了。
楚弋盯著她“將戒指戴入道侶無名指,意喻一心一意,永不分離,你為什麼要摘下?”
燭九“……”
但是兄弟,這個你大師兄已經玩過了。
燭九不吭聲。
楚弋又逼問“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好了?”
燭九“……好過嗎?”
楚弋一臉不敢置信。
眼看著這廝又要開始氣急敗壞纏著她理論,燭九揉了下太陽穴,“不,我的意思是沒有這儲物戒日子不好過。”
楚弋冷傲地抬起下巴,似乎在說“算你有自知之明”,他又低下頭仔仔細細把儲物戒戴上,抓著燭九的手很緊。
燭九這輩子都沒想到靈石這麼好掙。
這下該走了吧?楚長老都要望眼欲穿了。
楚弋又摸出一枚青魚玦,樣式古雅,精美彆致,瞧著應該還有另一半。
他傲嬌地冷哼一聲,“這是月曜帝後青魚玦,一冷一暖,這枚是給伴侶的暖玉,蘊養身體,也是定情信物,送給你。”
“月上弦給的那破冰趕緊丟了吧,不值錢。”
燭九有時候覺得自己很像個騙心騙錢的渣女,可仔細一想自己什麼也沒乾,她什麼都說了也沒用啊。
星君吃瓜吃的很開心,看熱鬨不嫌事大“孩子給了就收著吧,總不能寒了他的心。”
誰知燭九剛露出要拒絕的意思,楚弋麵色就開始烏雲密布了,感覺會抓著她鬨個三天三夜。
燭九“……”
她含淚收下。
“讓讓,擋路了。”一道冷可刺骨的聲音從兩人身後傳來,哦,是看兩人膩歪半天的聞人瑟絕,瞧燭九這眼神,怎麼把他忽略了呢。
燭九擺了下手,指著出口,“行,你們快走吧,彆耽誤時間了。”
語氣就像在送兒子上大學,充滿著虛假的依依不舍。
楚弋一步三回頭走了,聞人瑟絕背脊僵硬,誰都沒看,整個人透露著與世隔絕的冷酷無情。
楚弋不知燭九與聞人瑟絕之間發生的小插曲,隻嘀咕了一句“又犯什麼大病”。
楚長老接到人,小心翼翼看了眼遠處揮手笑著送彆的燭九,恭恭敬敬地彎腰鞠躬行禮問好最後告彆。
或許是心理作祟,楚長老覺得燭九往那一站就充滿世外高人的神秘,楚長老望而生畏,心裡有些忐忑,擔心對方追究他之前與她作對的事。
還好這是個寬宏大量的大佬,並未為難。
楚長老氣還沒喘勻,便見她微微一笑“長老,聽說你有不少好吃的糖丸。”
什麼糖丸,不就是速效救心丹麼?
大人物說話隻三分,端是不動如山,這叫大佬氣質,通俗點就是裝作很文明地搶東西。
楚長老哪敢拒絕,隻能慶幸對方要的不是彆的,他一股腦把自己幾十瓶存貨全貢獻了出去。
燭九收下了,忽然又皺起眉,“不是有一種粉色的麼?我也挺好奇的。”
楚長老麵色一僵,勉強笑笑,把自己最心愛的兩瓶紅莓味“糖丸”全部送給燭九。
眼神就像看著被賤賣的畢生心血,嘴裡念叨著“這兩瓶難煉,紅莓脆弱難以在丹爐中萃取,稍微失誤就會失敗……”
他主要想讓燭九良心發現好歹還他一瓶,可一抬眼就看見燭九仰脖灌了一瓶,大概七八顆吧,她邊嚼邊道“原來如此,那我得趕緊吃完,不能浪費你的心血。”
話說完,第二瓶就倒嘴裡去了。
楚長老雙眼瞪大,如遭雷劈。
那一瞬間,過去拿出來卻舍不得吃,隻靜靜看著的他就像個大冤種。
如果時間能重開……他一定要在每顆丹藥裡都加點大糞!
……
楚長老心如死灰地同楚弋和聞人瑟絕一起走了,到天魔宗時才緩過氣,轉頭見兩人一個滿麵春風一個麵如土色,心中疑惑。
“出什麼事了?”
以前不都是小太子慣常黑臉麼,聞人瑟絕向來萬事從心過,片葉不沾身。
楚弋得意洋洋,尾巴都要翹上天,斜斜睨了聞人瑟絕一眼,“不自量力被拒絕了唄。”
楚長老“?”
啥東西。
他還懵著,又聽楚弋冷冷道“彆以為長了張漂亮的臉就能跟我搶道侶,你配麼?”
聞人瑟絕低著頭看也沒看他,一方麵是人生第一次丟臉丟到姥姥家還沒緩過神,一方麵是不想搭理楚弋這蠢貨。
然而一想到“蠢貨”兩個字,聞人瑟絕就又想起之前被玩弄的事,於是再次陷入自閉、自閉、循環自閉。
在燭九麵前還能裝作不在意,維護自己支離破碎的自尊心,一到外麵,羞惱的情緒就上臉了。
一邊聽了楚弋話的楚長老“?”
“不是你等會,你哪來的道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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